“这位大人……”女子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宛若黄莺鸣啼。

“怎么?”鬼切木着脸并不如普通男人一般对她露出任何痴迷的神色。

鬼切的态度似是伤到了女子的心,女子眼角有晶莹的泪花闪过,她抬手轻拭微润的眼角,明明是如此惹人怜爱却是打动不了鬼切分毫。

“这位大人……”女子又委屈的唤了一声鬼切。

“所以……你找我何事?”鬼切抱着盒子不为所动。

这女人唤了他好多声,却又什么都不说,实在是让他感到不耐烦。

“妾身啊……”女子掩唇轻笑,抬步凑近板着脸的鬼切,行动见一双洁白修长的大长腿在披风的衩口处若隐若现。

她赤着脚,脚踝上系着一颗金色的铃铛,一步一响,“妾身想向您讨要一样东西呢……”

柔弱无骨的手刚一碰到鬼切的衣袖却又被鬼切躲过,“什么东西?”

“嗯哼哼……”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当然是……”

她顿了一下,伸出的手突然快若闪电的向着鬼切抱在胸前的盒子袭来,“您手中鬼王的首级啦。”

指尖锋利指甲的瞬间划破鬼切因躲避而扬起的宽大的衣袖,一击未中的女子再度揉身而上接连几招都是直指鬼切怀中铁盒。

鬼切退后几步与女子拉开距离,一手抱着铁盒一手缓缓抽出腰间的佩刀。

“你到底是什么人!”鬼切厉声大喝。

他需要用酒吞的头颅为由进入源家,又怎么能让她抢走酒吞的头颅?

鬼切将长刀舞得密不透风,之前因爆发而消耗了大量妖力的茨木根本无法保持着女子形态与鬼切进行对战,妖力涌动身上裹着的披风被撑起。

娇柔无骨的女子瞬间变成七尺肌肉壮汉的冲击实在是辣眼睛,鬼切一时不查让茨木将手中的铁盒夺了过去。

“你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茨木一边躲避着鬼切挥得密不透风的刀,一边对鬼切喊到,他已经不再是之前他所认识的那个鬼切了,现在的鬼切不过是源氏的走狗,被源赖光控制的傀儡。

茨木憎恨着这样的鬼切,憎恨着斩杀了酒吞的鬼切,憎恨着利用鬼切斩杀酒吞的源氏。

当时他无法出现在酒吞身边,现在他出现在这里,只为夺回酒吞的头颅,复活酒吞。

“去死!”鬼切没有了铁盒的束缚,对着还要护住怀中木盒的茨木紧追不舍一顿猛砍。

茨木抬手挡下了即将斩到怀中铁盒的一击,他保住了铁盒,却被鬼切的刀斩断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