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封早就看惯了这些人的嘴脸,傲慢的无视掉他们伸过来的手,喉咙里冷哼一声。
旋即面无表情的看向梁水雾,仿佛在说你看我都不要你报警了,你偏要,自食恶果了吧。
梁水雾实在想不到他们的态度竟会转变的如此之快,惊愕的看着那两位警察,两位警察心虚的不敢再看她。
梁水雾听着他们最后丢下一句“你们私下解决就好,不是什么大事。”就仓皇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警察走了,只剩下梁水雾和徐越封。
徐越封看着气得发抖的梁水雾,从嘴里冷笑一声,吐出几个字,“不自量力。”
他转过身走到落地窗前,打电话去了医院,知道老金没事只是皮外伤,已经醒过来了,稍稍意外,他还以为能坑那个女人一笔钱,虽然他从不缺钱。
挂了电话,徐越封把她的手机还给她,冷冷开口,“我发善心放过你,你可以走了,算你命大,我朋友没事。”
……
经历过上次那件事请,梁水雾一个星期都没敢出过门,那个人几乎成了她的阴影。
她每天噩梦不断,几乎整夜整夜的失眠……
那天回家前,梁水雾去医院简单处理了下脸上的伤,手上的割伤医生用了纱布给她包扎,还配了消炎止痛的药。
指甲盖劈裂的血肉模糊,医生处理的时候全都剪了,明明都是伤,她却一声疼都没说,医生一度以为她遭受了残忍的家暴,问她要不要帮她报警。
梁水雾只想冷笑,摇头说没事,态度冷漠,医生也不好再说。
手上的伤医生说伤口太深,会留疤,他嘱咐她不要碰水,吃辛辣食物。
梁水雾沉默,留不留疤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她又去附近的衣服店里买了一身便宜的衣裳,把那些脏衣服连同那件脏西装都扔进了垃圾桶,才骑着车回了家。
一回家梁母就看见了她身上的伤,质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梁水雾说了谎,说是跟人打架了。
梁母感到非常惊讶,梁水雾的脾气她知道,一向是慢吞吞能不惹事就不惹事的,她半信半疑的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梁水雾编了一个近乎完美的谎言,梁母信了,一气之下就要打她却舍不得,怒声训斥她以后不许再乱这样!
追问她和什么人打的,梁水雾说不认识,梁母气的直发抖,但也只能不了了之。
……
一个星期过后,梁水雾还是没找到工作。
她今年刚大学毕业进入实习期,一直在找工作,因为那件事一拖再拖。
经历过那样的事,阴影也随之而来。
她变得害怕与人打交道,更害怕出门,抵触外界的一切事物。
尤其是是对男人,更加抗拒,说话还好,但是绝不能有肢体接触。
她意识到这件事是在那天她继父下班回家后,询问她的伤后,秉着安慰的原则想拍她的肩膀被她迅速躲开,继父愣住,但并没说什么,只是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