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的夜郎自大,许之初忍俊不禁:“你如此称呼我,那我也需得唤你一声学姐了。”
多么暧昧的称呼,有种缠绵而黏稠的腻。虞应是皮笑肉不笑地点头:“嗯嗯嗯!”
“技不如人还敢挑战全场?”
“那不都随便打吗,怎么我乱打就不行?”虞应是整个人装在大大的羽绒服里,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孩,气鼓鼓的样子十分讨人喜爱,许之初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现在上自习课还讲话吗?”
“讲什么呀,我那时候总讲话是为了引你跟我唇枪舌剑啊,这都看不出来还真是蠢钝如猪。”说完虞应是便后悔了,她素来珍惜所有的相遇,也尊重所有的失去,如今再说这番话,到有几分撩拨的嫌疑。她吐吐舌头,想趁许之初惊悸时溜走,却被他一手揽了回来。
她惶惶然注视他,熟料一个吻随即落在了她脸颊。十八岁的脸上没有粉,有的是雪花膏奶香奶香的气息。然后他听到许之初凑过来耳语:“那天故意踩我一脚的女生跟我是纯粹的同学关系,我想了很久还是应该跟你解释一下。”
风雪还在继续,刮在身上如刀子般凌厉,她整个人立地成冰,用冰冷的手指抚上被他吻过的脸,那里烧起一片熊熊火焰,像是挨了岁月一记狠狠的耳光。
她幡然醒悟,MR C,不变的Jay,许之初,他喜欢听Jay。那么《粉色信笺》里那些点歌,便是是他绵绵情话。而这些都在刚刚的一吻中得到验证。
可是他做这些又有何意义?
第36章 你把我出卖
上了高三以后,虞应是每天都会给自己折一颗星星,雷打不动,折好了就扔到桌子上的星星瓶里,每一颗星星里都有她的愿望,她希望可以去一个好的大学。文彬上课时候无意间发现,觉得甚是有情趣,便故意拿起来端详,连夸精致,又舔着脸问可不可以送他一串,他的书桌前正好缺一个吊坠。
虞应是一口答应,然后那千宁就看到虞应是如同魔怔一般,下课叠、放学叠、连课间操时间也能趁校长致辞的功夫叠上几个,问她缘何如此急切,恐怕文老师只是随口一提,也没有要求时间,虞应是只言想早点挂在他的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