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师仿佛想到了什么:“奥~~小广那时候回家好像是说过有个同桌对他挺照顾的,姓虞,原来就是她呀。”
“那可不,可惜小广转学了要不然俺们三个还能一起玩呢。”
孙老师看虞应是的眼神登时多了十二分好感,不为己甚,看在过去对她儿子帮助不少的情分上,逃寝什么的也不好意思再提,但又不好让人看出明显的营私舞弊痕迹:“那又怎么样,犯了错误还是要一视同仁,可以不叫家长,但惩罚在所难免。”
听到不喊家长,三人相互对视,暗暗松了口气。
“那舅妈想如何惩罚?”
“这……”孙老师倒被问住了,惩罚轻了不如不罚,惩罚重了便是不顾及大外甥的情绪,颇为棘手。
“您看,为难了不是,要我说,反正此事也没闹大,不如小事化无,咱们几个肯定也不能出去传扬您包庇同党,都得在心里对您感激涕零,而且本来就事出有因,告诉她们几个下不为例。”
孙老师拿出小本本:“这次的事我给你们记下了,如果再发现一次,决不轻饶”
三人向于燕庆投去谢主隆恩的眼神,于燕庆则朝她们挤挤眼,若不是还在孙老师的视线之内,怕是早已额手称庆了。孙老师看看手表:“回去上课吧。”
“孙老师千岁千千岁。”三人一番参拜之后迅速离去,生怕脚步稍慢她便改变了主意。
通过这件事,让她们认清一个真理,不看僧面看佛面,在关键位置上有人实在是重中之重。
她们走后,于燕庆又随口一问:“舅妈,她们逃寝的事是不是有人跟你通风报信啊?”
孙老师冲他翻了白眼:“你如果多给我一些这样的情报,我过年给你包个大红包。”
于燕庆拱手,敬谢不敏。
“丹钦,你是怎么想到那个来例假的,我当时都要狂甩瀑布汗了。”那千宁边走边问。
“哈哈,因为我正在来大姨妈,所以灵机一动。”杨丹钦洋洋自得。
“对不起啊丹钦连累你了。”虞应是沉湎在陷朋友于不义的自责中,对她真心致歉。
“说什么呢?”杨丹钦一拍虞应是的肩膀,“我跟千宁姐一见如故,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为朋友别说做这点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是义不容辞。”杨丹钦豪气干云。
虞应是内心说不出的感动,自己如此幸运,每每闯祸总有一些人义无反顾站在她的身边,陪她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