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躺在病床上,本就消瘦,再加上面容憔悴,哪还有一丝美男子的样子,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我心疼,手放在他的脸庞边不知是该摸还是不该摸,这时,他醒了,我赶紧收回手,皱紧了眉头:“你这又是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看着我像是生怕我会消失一样。
许是受不了他那样的眼神,我别开了脸,:“既然没事,我先走了,你好好的。”
突然,他拉住了我的手,用及其沙哑的声音说着:“我们谈谈”
听到他的声音,我从胃里生出的一阵苦涩,瞬时升到喉头,却被压了下来,但眼角溢出的泪水已经诚实的告诉自己是有多难受。
我强忍住情绪告诉他:“还在老地方,我去找你。”他放开了我。
走之前我结清了所有的费用,去了主治大夫哪里问了病情,大夫说:“他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无意中发现他随身带有轻度的抗抑郁药物,你是家属吗,这种情况你知道吗?”
我被大夫问的直摇头:“从没有听说过他有那种状况,而且之前他并没有吃那种药。”
“你是他的家属吗?”
“不是。”
“如果是朋友那也该多关心下他。”
被问及家属,我只觉得的尴尬,匆匆离开了医院,说起陆川的家人,他的父母是普通的职工,能培养出陆川那样的儿子已经是不容易,而我的出现只能让别人难堪,剩下他的妻子,那个让我在天桥上出丑的人,又想到大夫说的话,我与陆川本就是不光明的关系。就算关心也该是他的亲人,毕竟他有亲人。
如果这次能与他谈妥,正试划分界限,再见面我们就是路人,这是我期盼的结局。
几天后,我走在种满樱花树的林荫小道,这从学校通往陆川公寓的唯一一条小路,正是樱花开花的季节,一阵风就会使樱花花瓣零星洒洒的飘下,好一番浪漫景象,想起那时的我们还是一副花下恋人,你依我浓的样子,仅仅几个月竟已是物是人非。
我走到熟悉地公寓门前,说是熟悉不如说有些尴尬,毕竟发生在里面地事情有些不堪,我不在回想,敲了敲门,陆川给我开门,看到他的面容似是没有那么憔悴,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了句:“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