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伋咳了两声说:“珠燕,你早点回去吧,以后好好照顾陈姑娘,别让我牵连了你。”
“公子……”珠燕眼圈又红了。
楚伋勉强笑着说:“没事的,别担心。你之前说得对,这些夫人小姐真是在家太闲了,她们就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穿针刺绣,夏夫人一定擅长……”楚伋闭上眼,渐渐睡过去了。
珠燕不再打扰楚伋,重新烧起碳火,她轻手轻脚出了门,把门关上。
之后几天,楚伋总是被夫人叫去罚跪,碎玉轩空荡荡的,经常一个人也没有,江东楼来了碎玉轩也见不到楚伋,看碎玉轩门口也无丫鬟守着,他觉得很奇怪,便问起江尽忠。
江尽忠不会在老爷面前刻意提起内院的事,但老爷问起来也会照实回答,“楚伋得罪了夫人,夫人正处罚他。”
江东楼早就料到,说道:“他那犟性子,就知道他一准得惹夫人不高兴,不过夫人罚他,他怎么不知道来找我?”
“老爷公务繁忙,他也是知道的,怎敢拿府内的琐事来烦您。”江尽忠答。
“随他吧,有夫人帮我治治他那臭脾气也是好的,只不过……”江东楼捋着胡须思索,有了夫人唱白脸,他□□脸的会更方便,“尽忠,你安排一下,今夜带他来我书房,别让夫人知道,能做到吗?”
江尽忠点头:“明白。”
夜里,楚伋好不容易离开夫人住的院子,已经困得能在雪地里睡着了,他总是在夫人那里受罚到很晚,也不都是跪着,夫人居然罚他抄写《女诫》,怪不得他在江府内院也不用避嫌,夫人就没当他是男人。
但江东楼今夜叫他来,只不过是脱了狼窟又入虎口,总没好事,他宁可在夫人那边受罚,此时,书房中火烛明亮,江东楼正等着他。
楚伋百般不情愿地进了屋,江东楼坐在书桌前上笑盈盈地看他,仿佛有什么好戏似的。
“夫人对家眷的管教一向严格,这几日你肯定受益良多。”江东楼说。
楚伋冷哼一声,径直走到书房里摆的一张罗汉床前,浑身酸痛地趴下:“要做什么快一点,我困死了。”
江东楼这次倒是不心急,他还想听听楚伋受罚的感想。
“我教训你你总不听,这次由夫人来教训,你总该有眼色了吧。”
看江东楼幸灾乐祸的样子楚伋心里一阵厌恶,他从床榻上挣起来,打算回去,江尽忠不知突然从哪冒出来,一把按在他的肩膀上把他按回床上。
江东楼失望地摇头,“一言不合就想走,看来还得让夫人多罚你一阵子。”
江尽忠也没有特别用力,但楚伋被按的肩膀痛极了,倒在床榻上龇牙咧嘴半天缓不过来。
江尽忠看他这样心里起疑,想起以前发生过的事,开口跟江东楼说:“老爷,不太对劲儿。”
江东楼疑惑:“什么不太对劲儿?”
江尽忠上前不顾楚伋的反抗扯开他的领子,露出锁骨和肩膀,被扒了衣服的楚伋恶狠狠地瞪回江尽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