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唇,话语在舌尖上绕了两圈又咽了下去,耳根染上粉色。
时瀚海听了周修谨的话有些不满,“可是我就是想要吃这些,不然还有什么乐趣?”
周修谨看起来好说话,但很多时候其实很难被改变想法,“抱歉,您不能吃。”
时栀心想生病的人还想要乐趣?
她记恨爷爷不告诉自己进医院的事,故意扯着周教授的衣袖,“周修谨,我想吃爷爷刚刚说的那些,可以吗?”
女孩眨眨眼,一副撒娇的语气。
刚刚对着爷爷绝情的某人点头,“可以。”
对比可谓明显。
时瀚海:“……”
时栀得意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嘚瑟地看向时瀚海,还冲他做了个鬼脸。
时瀚海气得说不出话。
周修谨拿起椅子上的蓝色外套,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迈出病房。
时栀见他走了,气鼓鼓地坐在旁边,“爷爷,你为什么瞒着我,周修谨才是你孙子吧。”
“一个孙女婿半个孙儿,不行?”
歪理。
时栀呵呵,“以后你要是不告诉我,我也不会来看你了,你就让周修谨陪你吧。”
时瀚海哈哈大笑,一点愧疚的样子都没有,理不直气也壮。
她气愤地瞪着他,一副炸毛样,“爷爷,你还笑。”
“又没什么大问题,你跟我急眼啥?”
时栀耸了耸鼻子,“不管有没有大问题都要跟我说,我又不是抽不出空来看你。”
“你有空就跟周教授约会,我这个老人家需要你看?你要是来我还不乐意呢,比家里毛毛都烦。”
毛毛是家里的比熊犬。
时栀:“……”
她实力感受到了来自爷爷的嫌弃,不愧是亲生的。
不一会儿周修谨上来了,他把早餐放在桌子上,伸手卷起针织衫的袖口,慢条斯理地帮他们布置。
时瀚海想碰时栀点的东西,但是刚伸出手就被时栀打了一下,“这是我的。”
时瀚海吹胡子瞪眼,只能看着孙女在她面前嘚瑟,又没办法教训。
之后他多次想偷吃,都被时栀抓住了,两个人仿佛上演了猫捉老鼠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