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学章到是得了韩十一的安慰,情绪缓和了些,接着说道:“若是他们当真收了那边人的好处,我便是跪地相求,也要他们说出实情。”
韩十一翻了个白眼,将茶盏放回桌上,不赞同道:“对对对,你就跪地相求他们!这招若是有用,那世上的事就多数都能用磕头解决了!”
五皇子微低了头掩饰住嘴角浮现的笑意,故作不经意地问:“那十一觉得此事当如何解决?”
每次五皇子称呼他为“十一”的时候,我们的小韩世子都浑身冷,心说大约今天表现的太过了,偏离了纨绔无能的主线,竟被这位询问意见了,不妥不妥,眯了杏眼谄媚道:“殿下英明神武,自有妙计,微臣全听殿下的。”
五皇子貌似赞许地向韩十一点点头,说道:“既如此,周学章必是不能做掌议了,还是按原来计划,十一做这个掌议……”
韩十一听到这里忙拦住,“殿下,微臣忽然有办法了……”
抬头去,正对上五皇子疑似带着笑意的目光,韩十一深觉五皇子面瘫脸上那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充满了奸诈狡猾,委实不像世人传说的那样正直耿介。
而五皇子则深觉韩十一聪明的恰到好处,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就这样刚刚好。便想着吩咐下去,以后上茶的时候韩世子那一盏切记要上温茶了。
晚饭照例是在五皇子府里用了,意外地只有五皇子与韩十一两人。
韩十一终于没忍住心里的好奇,放弃了心爱的清蒸桂鱼和冰糖肘子,试着着问道:“二皇子受伤,与殿下有关?”
五皇子隔着桌面凝视着韩十一一字一句反问道:“你以为呢?”
韩十一对着他深潭一样不出情绪的目光,脑子竟一时不那么好使了,微一点头道:“想来是了。”说完方觉得坏事,怎么就把实话说出去了?
那面瘫五皇子竟嘴角浮现出一丝寓意不明的笑意,说道:“是他们自己想演这出戏,只是提前被我觉,便推波助澜,让他们把戏演得更真了些。”
韩十一点头道:“殿下仁厚!”
五皇子一挑眉道:“这样你还说我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