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只听问踪又道:“她是我扮的。”
等等……那就是说他们俩有断袖之癖,可又不好公之于众,问踪便假扮女人,以夫妻之面目示人。
怪不得无影第一次看见他会是那副表情!
想来,她早已看穿这两人……
我心内五味尘杂,可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只好咬着牙劝慰道:“其实不假扮女人也没什么。我有个堂兄,就有龙阳之好,终身未娶,只养了一大堆男宠……”
问踪急得抓耳挠腮,手摆的跟拨浪鼓一般:“不不不,您想错了,不是那样!”
“公主,当初将军回去的时候,担心大汗对自己不放心,便想找个人假扮夫妻。奈何,他不认得什么女孩儿,就叫问踪假扮了一回。谁叫他擅长这个呢!”无影忽然进来了,冷冷地插了两句话。
“我没有擅长这个,只是不得已学过易容术,所以将军才找了我。”问踪看看无影,急得冒出汗来,恨不得立时对天发誓。
“不用讲了,我不想听。”
两人还要吵下去,可我已然受不了这些打击了,只得叫他们出去,自己好静一静。
这一对冤家刚出去,慕依又跑进来了,怀里兜着好些果子,笑道:“姐姐,这里真是太好了,有好多好吃的。”我差点把她忘了!
“慕依,你还记得那天的事儿吗?我们怎么来这里的?”
“姐夫!姐夫来接姐姐的,他好厉害!会用剑,会飞,还捉住了那个带兵的大坏蛋……”
这孩子说的没头没尾,我正想叫来无影问问,只见又有一个小姑娘跑进来,拉着慕依说道:“姐姐和哥哥又吵架了!还不理他,你快来跟我一起想想办法。”
说罢,两人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刚想躺下休息,却又闻见一股浓浓的药味,便皱着眉头对进来的莲蓬道:“我不要喝。”
哪想,沈郎中恰跟在后面,听闻此言当即斥道:“不喝?你对得起为你出生入死的……”
话未说完,只见叶子进来,对着沈郎中道:“你不用这般凶,我来喂她喝就好了。”
沈郎中没言语,号完脉,冷冷地嘱咐了两句,便出去了。
叶子睡了两天,面色红润了许多,既没有早先的羞涩,亦没有后来的犹疑和冷漠,言行举止里只剩温柔。
“我小时候吃药,也是怕苦的。
我盯着那个熟悉的面庞,愣愣地听他说完故事,一时没有跟上,就喝了一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