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林宇安伸手打了个招呼, 看着在他的面前现出形态的华服男性。

“你好。”男人低哑的声音说。

林宇安抽了抽嘴角:“能不能麻烦用你原来的声音说话,这位先生。”

“听这个声音有种我在看舞台剧的感觉。”

刚准备摘下头上的小礼帽行礼的果戈里:......

“其实不用说的那么详细, ”果戈里换回了原本的正常声音,把帽子戴回去, “这会让我有点尴尬。”

“哦啊,那你有什么事吗?”直接跳过那个话题。

“我想请您帮个忙。”

林宇安表情毫无变化。

眨了眨眼睛, 果戈里又加了一句:“报酬是可观的, 而且事情非常的细微。”

“是要我做什么?”林宇安提起了一分热情。

“一些问题, ”果戈里拿出一本书:“这个作者在哪里?或者说有办法联络吗?”

是之前费奥多尔给他的书。

昨天他又看了一遍,有些地方很是在意。

“是在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 能联络。”

“你是想做什么?我奉劝你可不要想着做什么恶劣的事情。”

“否则即便我不出手, 你也会被弄得很惨。”

果戈里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问一些事情, 关于这文章的。”

“哦...”

“那这个之后就拜托了。”

“只有这些吗?”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

“有什么不对吗?”

“那好,你想问什么?”

果戈里拿出来一张折起来的信, 递给林宇安。

“这里面就是我想说的、想问的。”

“噢...”林宇安接过来,看着手上的东西。

————为了避嫌,林宇安带着果戈里来到三楼, 在墙根处单辟出一片空间走进去。

“介意我看一下吗?”

果戈里迟疑了下,而后摆了摆手:“虽然在我看来是有些私人的问题, 但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就是可以的意思咯。”

说着,林宇安打开那种折起来的纸。

一张信纸,横线上尽是优美好看的俄文。老板一眼扫过去,, 看了个大概。

而后将之按到桌子上。

“我会给你传达的,”林宇安说,他看向对面无聊晃着身体的果戈里,“还有,对于你这种症状、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