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瀚压抑住心里的狂喜，脸上仅仅带了惯例的微笑，嗯，知道了。召集他们几个现在开个会，严明不用参加，让他赶紧挑个礼物，下午和我一起去总行。

好的。

先这样。

好的，不过黄总，还有个事儿，尤小姐昨天过来想约您谈事，您要是方便的话回他下吧。

尤小姐并不能成为我们的合作对象，他们的产品我们也不需要在研究了。

明白了黄总。

嗯，去准备下会吧，十分钟后开始。

第 4 章

黄瀚布置好工作，赶在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到了总行采购部门。相隔不到24小时，采购负责人甄礼却像从冬天步入了春天，看到黄瀚和严明好像久违的朋友一样，热情的让座，亲切的寒暄。黄瀚话不多，面带微笑的矜持的笑着，严明诧异的飞快瞟了一眼老板，见老板没什么动作，笑的很矜持便明白了，像和甄礼看的同一个剧本一样，回应着这份热情。

在亲切友好的氛围中到了下班时间，严明照例约晚饭，没想到甄礼则面露难色，抱怨了一通，眼看着要没戏了，结果他话锋一转，打着哈哈答应了。

席间，酒酣耳热之际，甄礼七扯八扯，随意的把话题扯到了刘冠楠身上，微微眯着的眼似乎昭示着他已经醉了，口齿不清的连黄瀚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听说刘处读书的时候就是风云人物了。听上次你们X大的一个人说，刘处当时不仅学习好，能力强，桃花运也不错啊。

黄瀚心里打了一个激灵，面不改色，笑道，漂亮的女人总是更引人注目，何况刘处还那么优秀。

甄礼呵呵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刘处今年秋天估计又进步了。

黄瀚没有接话。严明不明就里，但他多聪明啊，马上接话，现在男女平等了，以前只有男人干的事儿现在女人也能干了。

甄礼和黄瀚碰了一杯，严明陪上，嘴上接话，哪儿，我看是现在的女人都快骑在男人头顶了。 甄礼开始例数行里大领导们怕老婆事迹。

直至深夜，严明叫了专车陪着送甄礼回家。黄瀚肩上耷拉着西服，嘴里叼着烟，一个人走在凌晨的街道上。这条路的尽头就是这座城市出了名的灯红酒绿之处。这个时间，正是夜猫子们出动的时候。

漆黑的巷子，淡淡的节能灯光比星星还弱，天上的圆月把漫天的星星都赶跑了，干净的只有她了。

黄瀚慢吞吞的走着，巷子尽头的亮光越来越强。劲爆的，舒缓的，东方的，西方的各类音乐中夹杂着汽车的急刹车声，轮胎和地面急剧的摩擦声，混在一起显得热闹非凡。里面的型男靓女肆无忌惮的挥洒着过剩的荷尔蒙，仿佛只有这样才觉得没有辜负时光和青春。

一股疲惫涌了上来，是这条路吧？

当初大家都还是穷学生的时候，为了省四块钱的公交费，一路从这里走回学校。那次本来是想去西单教堂过圣诞节，几个人里，只有吴芳菲的外婆是基督徒，所以一路上都是吴芳菲叽叽喳喳的，而他，刘冠楠，还有姜超，更多的则是听。

那个时候

第 5 章

黄瀚正沉浸在往事之中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严明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