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拍了拍手,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我的母亲杀死父亲以后自杀啦,我也没有什么朋友,都和鬼没什么关系,做不到痛苦诶。”
义勇:“……”
斑:“???”
“这就是值得痛苦的事情。”时律毫无波澜地看着他,“意识不到父母的消逝和自身的孤独,已经非常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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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子小姐?”
炭治郎叫着自己刚刚得知的名字,拽着善逸和伊之助疑惑地跟在后面,“您要带我们去哪里?”
“小声一点。”良子脱掉了木屐,穿着雪白的足袋走在木制回廊上,她身体素质一般,做不到像身后三人习得呼吸法后那样无声无息地行走,“不要被那些人发现了。”
“哪些人?”善逸配合着压低声音,用气音问着。
“教主大人的信徒……”
“教主?”
“
嗯。”良子点点头,静静地看着几个侍女走过去,才继续说话,“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谁那听说的,但童磨大人他……并不是什么商人,而是万世极乐教的教主。”
“万世极乐……?”见识最广的善逸感觉哪里不对,“是西洋那边传进来的教派吗?”
“我不知道。”
领路的女人终于到了目的地,她蹲下来,轻轻地去拖拽纸门,细心用手垫着以恐发出声音。
门后的房间黑乎乎的,在白天却挂着厚重的窗帘,香炉里点着檀香,袅袅的飘散在四周,最里面有一张椅子和一扇屏风,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家具。
空旷、阴暗、冷清。
“这是童磨大人的房间。”良子从怀里掏出一盒火柴,轻轻划开一根,拿过旁边的烛台点燃,执在手里向前走去。
蜡烛能够照亮的地方有限,炭治郎几人只能紧紧的跟着她,否则什么也看不清。
“这样进入别人的房间是不是不太好……”炭治郎小声说,“良子小姐,您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
良子没说话,她把烛台在阳台附近的花盆处放下。
“我确实没有别人可以相信了,所以才会寄希望于你们这些孩子。”女人的神色变得悲哀起来,“也许是我对神的信仰还不够深刻,童磨大人说的教义和幸福我完全感受不到。”
“来这里只有不到一年,但是认识的朋友已经失踪十几个了。”
“还有许多不熟悉的人也不见了……全部都是女性。”
“我经常在童磨大人的身上闻到血腥味。”良子崩溃的哭了出来,用手捂着脸,泪水啪嗒啪嗒的向下掉,“半夜的时候还会有咀嚼的声音,就像是恶鬼在吃东西一样!”
“你们看这盆花。”她把开得正旺的赤红色彼岸花拿下来,“明明已经过了花期了,却还在开个不停。”
良子捧着花盆的手不断颤抖,神色几近崩溃,“这是用血浇灌出来的!绝对是血!”
因为仍不敢放大声音,再加上叫喊的缘故,这哭声听起来就像小动物在哀鸣。
炭治郎神色凝重的接过,伸手在土里翻了翻,取出一根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