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月亮,去吧。祝你幸福。”他由衷地说。
因为提前大半个月已经发了一波结婚请柬,月蓂只好挨个打电话通知亲朋好友,告知这个突然的变化,大家听了都是瞠目结舌。
燕子在电话里特别激动地问她:“秦月蓂,你又作什么幺蛾子呢!咋就不结了?”
“不合适呗,和平分手。都挺开心的。”月蓂说。
很快,消息就传到了不少高中同学耳朵里,连刘洋也知道了。在一个小集体的群里,传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有人说,一大早在宝格丽酒店门口,看见陈忱和月蓂一起从酒店出来。
私下里,大家各种议论纷纷。
作为陈忱最好的哥们儿,刘洋连忙帮陈忱澄清:“肯定是看错了吧,陈忱过年都没回家啊,去漠河旅游去了!”
刘洋说完,立马给陈忱打电话,问他:“我听说,牙牙婚不结了,这事儿跟你有没有关系啊?有人可看见你俩一大早从宝格丽一起出来了,怎么个情况啊?”
“什么怎么个情况?没错,那人就是我。”陈忱在“呼呼”的冷风里对刘洋大喊。
刘洋先是大惊失色,对着听筒喊了句:“靠!还真是你啊!”他想了想,又半开玩笑地调侃陈忱:“行啊兄弟!你这是一箭双雕啊!刚毁了一桩婚,又顺手拆了一座庙,有两下子啊,干得漂亮!”
“漂亮你个锤子啊!”陈忱看着月光下的雪地里反射的点点亮光,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对着电话说:“我好像——有什么东西又找回来了。”
两天后,陈忱在微信语音里问月蓂:“想没想我?”
“想啊,天天都想睡你”,月蓂说。
“那怎么不给我发消息?”
“你那么忙,天上地下的,我哪敢啊。”
“你啊,嘴上永远不饶人。”
“听说,你婚礼取消了。”陈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