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他衣服上的血迹。
他是当律师的,沾上了女人的血,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忌讳?
他却没空注意我的这些小心思,“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吧。”
他这人真的很细心,估计怕他打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我说好,让后让他回家休息。
他也没勉强,把车钥匙交给我又说了车的位置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头脑一热,“江一杭,我等出院了把医药费和衣服钱给你,还有,谢谢你。”
他回头看着我,笑了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他走了,病房里空荡荡的就剩下我一个人。
我摸着肚子,忽然想起蓁蓁,我没有接蓁蓁。
忙从床头的包里拿出手机,果然有好几多个未接来电,全是蓁蓁幼儿园的。
我打过去,老师却说因为联系不上就给蓁蓁的爸爸打了电话,然后一个女人把蓁蓁接走了。
我顿时火了,质问老师为什么随便把人给陌生人。
那老师快给我吓哭了,说人是蓁蓁爸爸派去的,还说蓁蓁认识她,叫她何阿姨。
手机从我手里滑落下来。
傅恒竟然让何优柔去接蓁蓁,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而且知道我没去接孩子,他竟然都不问我去哪里了。
我打消了给他打电话的念头,打算就这样在医院里自生自灭。
我甚至带着点负气的心理,看看我几天不回家傅恒会不会找我。
昏昏沉沉的睡过去,我在梦里都疼得哭。
一双手在用力拍打我的脸,把我给打醒了,我看到了丸子。
“你怎么来了?”我擦了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
丸子看着我,眼圈儿红红的,许久都没说话。
我以为她遇到什么事儿了,忙去握她的手,“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丸子一把抱住我,“琅琅,你离婚吧。”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丸子是个直率人,她心里藏不住话儿,原来今晚她看到了傅恒和何优柔还有蓁蓁在一起吃饭。
她很生气拍了照片打算给我打电话,却没有想到江一杭给她打了电话,说我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