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她跟妈妈很像,其事也就一点点像而已,也没有多像,一直以来,她都以妈妈为戒,绝不要去喜欢男人。
但是现实打脸总是打的很响,很多现实,即便是自己不想承认,但是自己也必须要承认。
在这场游戏一般的纠缠中,她其实一直都显得很被动,一直一直都在被陆黎川牵着鼻子走。
手机的灯光在这一片漆黑的夜色中很微弱,因为积雪雪白,所以将这夜色也照亮了很多。
她能够更清楚的看到母亲年轻魅力的轮廓,动过心,喜欢谁,都不足以让她忘了小时候亲眼见过的画面。
那时候她很怕许玉良,因为没有见过那样暴虐的许玉良,所以内心的恐惧让她直接的疏远了他。
“妈,酒是个好东西,让人痴迷沉醉,让人愉悦。”她从兜里掏出一小瓶的白酒,慢慢的洒在了地上。
酸楚的眼泪不经意的漫过了自己的脸,跪在地上的温如佝偻着身子,双手无力的撑着雪地。
“妈,我错了。”什么都还没有得到,就想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怎么可能?
她一个人伏在触手尽是寒凉的雪地里,哭的撕心裂肺,从她十岁离开许家单独住的时候,来墓地的时候,她就不再哭了。
但是这一次,她觉得自己满腔委屈无处宣泄,觉得自己的心像是撕裂了一样的疼。
她狼狈的模样一直都被男人看在眼里,池暮弯身下来,将她从雪地上抱了起来,“该回去了。”
温如睁开眼睛看到池暮带着眼睛的斯文俊脸,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远远地,她能够听见烟火飞上天炸开的声音。
新年了呢。
“我给你钱,跟他分手。”池暮将她一路抱着离开墓地,放在车里。
“你不是不帮我?”
池暮近距离的盯着她冻得发红的脸蛋,无奈轻叹一声,“谁让我这么欠你。”
温如擦了一把眼泪,眼眶还是通红。
“池暮,我不想等到三十岁了。”她很怕自己等不到自己三十岁再去跟池暮结婚。
池暮摸了摸她冰凉的脸蛋,“现在结婚,你就得不到和风了,我回来之后不会再离开。”
那意思很明显,陆黎川不能伤她分好。
温如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想去亲亲他,被他扯开扔进了后座,满身的酒味,真是难闻死了。
为了一个男人醉生梦死,真是能耐。
本来在国外做大佬做的好好的,非要回来盯着这个小祖宗,他何止是这辈子欠了温家的,分明上辈子也欠了。
抱着她回公寓那会,温如醉意上来,抱着池暮不肯松手。
“池暮,可不可以喜欢我一下?”
“那你会喜欢我吗?”池暮的神色淡漠,这么贴近她,他依然是衣服清心寡欲的和尚脸。
没有任何的想法,都说女人醉酒之后半梦半醒的样子最好骗,最迷人。
“不会,不过我都会学的啊。”她跪在床上,冲他笑的那叫一个媚色入骨。
她想伸手去摘了他的眼睛,被男人捉住了手腕直接甩到床上去,“许温如,我警告你,不要动手动脚!”
“你长得这么好看,天天戴着眼睛,不会是戴着透视眼镜吧,那可是变态才干的事情。”温如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