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17。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红灯的话,我在11点17分就会到了,所以我还是不必裸奔。
我到的时候,筱柔已经在那儿等我了。
“对不起!我迟到了两分钟!”
‘没关系!’
我发现筱柔的眼睛肿肿的,看来她今天哭得蛮厉害的。
她坐上我的车,我的腰却没有被碰触的感觉,我用余光瞄了一下,发现她手上拿了一封信。
* 你难过,所以我难过,但我不能陪你难过,因为我得让你不难过。*
《 二十四 》
说那是一封信,我想并不尽然,因为我没有看过信会长那样的,那是一封红色的信,长方形的,还不是普通的长喔。
我们直走汀州路,到了汀州路与南海路交叉口的那家永和豆浆。
﹝一书ㄚ!你好几天没来啰!﹞
说话的是一个姐姐,在这家永和豆浆工作,因为我常来这吃猪排馒头的关系,吃久了也就认识了。
“对呀!明天就要开学了,以后要来的机会更少了,所以趁今天赶快来吃一下。”
﹝阿那是你女朋友喔?喔~~时针分针站一块儿喔!﹞
“什么意思?”
﹝正点ㄚ!没想到你这一款的还这么有两下子ㄋㄟ!﹞
“姐姐,你误会了啦!她不是我女朋友啦!”
我这一"款"的? 我的条件很差吗?说得好像我是癞蛤蟆一样。
﹝你们每个都嘛这样讲,有没有自己心里知道啦!﹞
“姐姐!你真的误会了!她只是我的朋友!”
筱柔就站在我旁边,姐姐还一直在那边亏我,讲得我是不知道该脸红还是该暗爽? 看筱柔的表情似乎没什么异样,那我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心?
叫了两个猪排馒头后,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筱柔拿出那封信对着我说: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你们男人会不会只用心喜欢一个女人?’
“呃...为什么问这...”
‘你不是念心理吗?跟我说说你们男人的心理。’
顿时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她问的问题非常严重,万一回答的不好那我对不起全世界的男人,包括我爸爸跟我自己。 但如果不回答又怕她对男人产生误会,这当然也包括我爸爸跟我自己。
你一定会问:“如果回答的好呢?” OH~~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如果我回答:“会!我们男人一定只对一个女人鞠躬尽瘁!”
那我等于是睁眼说瞎话,因为已经有太多太多吐我嘈的例子。
那如果我回答:“嗯....这很难,男人嘛!心就像细胞一样,会自动分裂的。”
那我等于是拿我的生命开玩笑,也拿我跟筱柔的未来开玩笑。
“筱柔,心理学解释不出这个道理的。”
‘我可以信任你吗?’
筱柔很认真的对我说,眼眶里有泪水在游走着。
‘告诉我...我可以信任你吗?’
她递出那封信给我,那封红色的信,或者应该说,那封红色的喜帖。因为那上面,有着一家饭店的名字,是烫金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