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漆抹黑的,也看不清好不好看,等明天我仔细瞧瞧,再来说喜不喜欢。”她故意的。
宁焰听出来了,轻咬她的耳朵。
她耳朵最怕痒,拼命求饶,笑音发颤。
他放过他,调整了个姿势抱着,说:
“还好,现在给你戴上还来得及。”
盛寒觉得他这句感概来得莫名其妙,又听他问:
“还准备了一首歌,要不要听?”
“不要。”闷声说道。
盛寒记仇,他刚刚痒她。
“我偏唱,给我听。”
宁焰搂着身边的人,下巴在她软软的发顶蹭蹭。
盛寒也不再闹。
就这么躺着,伴着月色动人,他浅浅唱了起来:
“Gray quiet and tired and mean
Picking at a worried seam
I try to make you mad at me over the phone
Red eyes and fire and signs
I\'m taken by a nursery rhyme
I want to make a ray of sunshine and never leave home
No amount of coffee
No amount of crying
No amount of whiskey
No amount of wine
No No No No No
Nothing else will do
I\'ve gotta have you
……”
里面唱着:我想乘上阳光回来,再也不离开,直到躺在你怀里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什么是温暖……
像是在唱过去。
又像是在某个春色正好的午后,他们涓涓细流的生活。
戛玉敲冰的声音,伴着窗外夜色正好,慢慢唱完一整首歌。
盛寒沉溺在其中,宁焰忽地往她耳朵呼气,
“我的礼物呢?”讨要礼物的语气认真又执着。
“明天起床再给你。”盛寒说。
她浑身软绵无力,恨不得陷进柔软的大床里。
打了个哈欠,困得眼皮直打架,说话都提不起神。
闻言,宁焰忽的对明天期待了起来。
*
第二天。
天色是层朦胧轻薄的纱,纱里边透着熹微的晨光。
盛寒在闹铃一响时便伸手按灭,撇头看了眼宁焰,他只是轻皱了下眉,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