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盛寒这个角度,画面尽收眼底。
细细看了几眼她的衣装面容,挺眼熟的,就是刚刚洒了自己一身酒的那个女人。
下一瞬,宁焰扯开她的手,推了她一把,
“滚。”
身体如烈火灼热,字眼却阴冷如寒冰。
眼神闪过清明的厌恶之色。
女人被推倒在地,娇声惊叫了一下,咬唇不甘,起身又要靠上去。
宁焰极力维持着清醒神思,眼眸清冷地看向盛寒,带着愠怒,
“你还要看着吗?”
盛寒算是看明白了,宁焰这是被下。药倒贴了。
她上前揽过宁焰,要带他走。
红裙女人拉着她不放,
“你谁啊?凭什么带他走?”
“凭她是我老婆。”宁焰语气已经阴鸷的要噬人了。
红裙女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高跟鞋跺得咔咔响。
从清冷无人的后出口离去,她在他身上摸到车钥匙,准备驱车去医院让他降温解除药性。
宁焰扯开领子,整个人呼吸粗重。
她伸进他口袋摸寻钥匙的动作更令他眸色幽深了几分,克制地撇开眸光,说:
“你……喝了酒。”嗓音十分沙哑低沉。
她原是急过头,这点都没想到。只能联系了周放,让他来接。
他们在门口等了大约十分钟,他便驱车赶来了。
一看宁焰的反应便知,话不多说,驱车往最近的医院去。
宁焰脸色红润,滚烫灼人,体内的灼烧感侵蚀着他的意识,只剩下趋近凉意的本能,将脸贴在盛寒微凉的颈间。
得到那么一点点的缓解。
盛寒仰着脖子往后躲,被他逼到后背紧紧贴着车门。
索取的越来越多,越来越难以满足,
“停车。”语调喑哑低迷。
盛寒心里咯噔空了一下。
周放明白,将车停在阴暗无人处,周围且有茂密的树景遮挡,他开门出去,在远处点燃一只烟。
约莫半个多小时,他望了眼黑色车身,已经恢复和夜一样的平静,于是上前敲了敲车窗。
车窗放下,是宁焰平静的脸,略带潮红。
“宁先生,现在是回潋滟浮天吗?”
“嗯。”
*
潋滟浮天小楼,二楼卧室。
盛寒耳边是欲念的喘。息,从车上开始,宁焰的那层清冷自持、疏离淡漠便荡然无存。
默契十足,总能找到最契合的点。
宁焰的睫毛颤动,滚热的汗珠滴在盛寒的锁骨、平波无澜的脸上,激起涟漪,一声破碎的娇呼从牙关溢出。
一发不可收拾。
“关灯。”她最后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