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算要好,可也不是深仇大恨呀。大姐姐使得一手好计,把我娘和妹妹送进了皇庄,也该解气了。”
“是不是深仇大恨,这可难说得很。你自己做过些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黎樱讨了个没趣,也不多话了,转身离开。
苏常山瞧见了她们,“小师妹,你什么时候来京城的?”
林沅回道,“就昨天刚到的。”
苏常山笑笑道,“你今天来得可真是时候,你嫂嫂今天炖了牛肉,你有口福啦。”
“师兄啊,肉就先给我留着吧,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之前,黎棠让你瞧过一盒糕点,那糕点在哪儿?给我瞧瞧。”
“还在我这儿,你等等。”
苏常山从柜子里取出了黎棠送来的糕点,“起初我还真没看出端倪,最近我才发现它的确有点不对劲,这么长时间了,这糕点竟还没有一点腐坏变质,很显然是加了防腐药材。可到底是哪一种,我真是没有眉目。”
林沅接过那盒子,闻了闻,“不管是哪一种,可用于防腐的药材,几乎都是带毒性的。”
黎棠看着这盒放了快一年还很完好的糕点,顿时不寒而栗。这个东西要是长此以往地吃下去,不死也会大大地损伤身体啊。
林沅也不做判断,对黎棠道,“走,再去你娘家看看。两者结合起来看,也许就能有结果了。”
于是,她们又坐着马车,来到了黎家。此时,黎家只有周芊幼一个人在家。
“这位是?”
黎棠向周芊幼介绍道,“她是林沅,我夫君的女儿,名医庚桑大夫的徒弟。”
然后,她又给林沅介绍,“这位是我的继母,她叫周芊幼。”
薛濛突然一笑,戳戳林沅的肩膀,道,“算起来,她是你后外婆,你们可是祖孙三代齐了。”
林沅白了薛濛一眼,“就你最机灵了。”
黎棠取了钥匙,带着林沅来到母亲云微生前的居所,“我母亲生前,就住在这个院子里。”
林沅四下东瞧瞧西看看,查看了一会儿,忽然微微蹙眉,“这屋里上漆的家具似乎有点多。黎棠,据你所知,你母亲还在世时,这个房间可曾大面积地重新刷漆?”
黎棠回想了一番,“据我所知的就有好几次,每隔两、三年,赵环翠就说颜色灰暗了,就请工匠来重新补色。”
林沅一拍手,“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