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皮笑肉不笑,“驸马来啦——唉,您来得真不巧,公主今日身子不适,您改天再来吧。”
魏通想打人,压着火气道,“公主昨天还去了林家做客,今天就不适了,你骗鬼呢!是不是只要不给你三瓜两枣,公主永远都不适?”
“驸马跟我这老婆子嚷嚷什么?我老婆子也是奉命行事。”
“我还没有儿子呢,找公主生儿子,天经地义。”说着,魏通直往屋里走。
“驸马,您今天不能去!”王嬷嬷让那两个小厮拦人。
听到门口的争执,崇宁公主赶紧来到门口,“王嬷嬷,让驸马进来。”
王嬷嬷不听命令,还教训起了公主,“公主,不是奴婢多嘴,身为女儿家,还是应当矜持自爱。驸马求见,您从来不知拒绝,若传出去,都说公主放纵,皇家颜面何在呀?”
魏通火气本就很大,听到王嬷嬷教训公主,再也不忍了,一脚把她踹倒在地。“你是个没男人要的老刁婆,就见不得公主有男人吗?长舌刁奴!你再敢以下犯上、欺凌主子,我非把你扔粪池子里去!”
王嬷嬷从地上爬起来,她本就对这个一毛不拔的驸马怀恨在心,如今更要借题发挥了,“奴婢奉皇命担任公主的教习嬷嬷,驸马打骂奴婢,便是对皇室不敬。奴婢明日就进宫,向皇后娘娘禀明此事。”
魏通上前又是一脚,又把王嬷嬷踹倒。紧接着,他又是几脚,狠狠踢在王嬷嬷身上,边踢边骂,“你个狗东西,拿着鸡毛当令箭。以前老子看你是女人,忍了你许久,谁知你倒更加蹬鼻子上脸了!”
崇宁公主一看不妙,闹出人命可是麻烦,赶紧上前拦住他,“别踢了,通哥,会出人命的。”
魏通狠狠踢了好几脚,王嬷嬷被踢得鼻青脸肿、鼻血长流,他总算解气了一些。
王嬷嬷摸到自己流鼻血了,气急败坏,“好啊,不用等明日了,奴婢即刻就进宫!奴婢是为公主好,为皇室颜面着想,可公主纵容驸马胡来,这事儿定要有个说法!”
“赶紧给老子爬!”
“通哥,你不必跟他们置气,咱们回屋歇息。”崇宁公主强拉着魏通进屋去。“你喝点茶吧,消消气。”
魏通有点不悦,“崇宁,你能不能跟我站在一边?你到底怕他们什么?我来找我自己的女人,回回都要被那几个刁奴洗涮,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
崇宁公主听他这话里带着责怪之意,默默地低头,“通哥,对不起。”
魏通见她这样赔小心,缓了缓语气安慰道,“崇宁,你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错。对了,初初呢?”
初初是他们的女儿。
“乳母抱去午睡了,还没起呢。你想陪她玩玩吗?一会儿我去让乳母抱来。”
魏通道,“她午睡正好,咱们正好可以做些别的事情。崇宁,我还没有儿子呢。”
崇宁公主坐下来,勉强地笑了笑,“我也正想跟你说,如果你想纳妾生一个,我是同意的,我也会说服父皇与母后。只是,妾室的人选一定要清白。”
魏通道,“你瞎说什么呢?我是要你给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