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榆仔细回想了一下,这张卡正巧是四年前寄给母亲的。时间吻合.....难道....也是赵以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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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下雨,淋湿巴黎。
在美国出差,一呆就是一个周。虞归晚风尘仆仆,飞机一落地就赶往公司的下一场会议。走路带风的棕色风衣被吹起,秘书疾步递来的咖啡被激起,又溅落在杯壁。
以此同时,在星巴克,咖啡从咖啡机里流泻出在纸杯,被服务员盖好盖子后,递到了秦桑榆手上。将小票随手塞进口袋,另一只手上拿着的文件被她抱在胸前,推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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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赵以邦刚开车门,坐在驾驶位。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他摘下墨镜,点开短信,里面显示账户入账14万。紧接着,游伊一打来了电话。按下拒接键,随手将手机扔在了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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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气氛肃穆紧张,台上项目经理在做上个季度的数据分析汇报,角落里几个新来的女职员花痴脸,既兴奋又克制地,时不时往虞归晚的方向望去。
放置在桌面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项目经理的汇报。项目经理见是虞归晚的手机,立马识趣的禁声了。
“喂,怎么了。”他的声音一贯的平淡如水,角落里的小姑娘们却被这醇厚的声线苏炸,竟然有些心旌荡漾。
第12章我们见一面吧?
电话是居酒屋的老板阿浪打来的,他说昨晚有个女生来归还一只4月1日捡到的金色手镯。老板一调监控,那天不正是虞归晚最近一次来喝酒的日子吗?
虞归晚倒是感到很意外,有些好奇那个叫做桑榆的女人归还手镯时的心路历程。是否因为良心不安,怕被道德谴责。
“那你怎么知道这个手镯就是我的?”
“那天你不是带了个小姑娘来喝酒吗?呦呵这可是你头一次带女人来我这儿,所以我印象特深,记住了那个里程碑式的一天。”阿浪半玩笑的口吻打趣道,随后正经了口气,“其实我调了那天的监控,什么都一目了然了。”
虞归晚的唇角忽然弯起一个弧度,笑了。“那可不能就这样放过她了。”
“啊?”电话那头一愣,“你说来归还手镯那个女孩?人家好歹主动归还了,这可就不好追究法律责任了。”
“我可没说要追究她的法律责任,迷途知返是好事,但我认为她还需要受教育改造一下。”
“教育改造?怎么改造?难道你来改造?”
“有何不可?”
阿浪只觉得今天的虞归晚吃错药了。素来,他虞归晚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不苟言笑,不愿染指闲人。还在担心虞归晚神经不正常的时候,电话那头的人直接撂下了电话。
俊脸上的神色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淡然,虞归晚正声道,“刘经理,你继续讲。”
项目经理的汇报继续响起,虞归晚思忖了会儿,这个叫桑榆的女孩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再去那间居酒屋了吧一丝丝失落忽上眉梢,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