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啊?”范特开玩笑的说。
“去去去,你再来晚点,我们俩要冻死了。”白祈恺一边说,一边拉开车门,扶穆桐生上车。
“你这叫什么态度?早知道不来接你了,让你冻死在马路上。”范特回过头看看穆桐生,笑嘻嘻的说,“我就接弟妹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听到他这么称呼自己,穆桐生有些脸红。
“你在想什么呢?我媳妇儿,别乱打主意!”白祈恺故作警惕的说。
“嗨,今年好不容易轮到我做东,全叫你小子给搞砸了!”
“那能怎么办?你没看到我处境有多难?我差点就赔了夫人又折兵!”白祈恺一脸无奈的说。
“对不起啊,范特。”穆桐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儿,不关你的事儿!”范特摇摇头,满不在乎的说。
“是啊,你给那小子道什么歉?”白祈恺不满的说,“你都从来没给我道过谦呢?”
“我为什么要给你道歉啊?”穆桐生反问。
“你老是无缘无故不理我,还总是说些伤害我的话,不该给我道歉么?”
“那是你自找的。”她偷偷瞅了瞅前排的范特,压低声音说。
“所以,你今天的反应是吃醋了吗?”白祈恺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我才不是那种人呢,也不会为你吃醋。”她不屑的说。
“还不承认,你说,不是吃醋是什么?”
“反正不是。”
“你是不是还要口是心非?是不是想让我收拾你了?”他说着,把脸凑过去作势要吻她。
她又羞又急,生怕被前面的范特看到,只得告饶:“是。”
“你们还让不让单身狗活了?”范特抗议道。
“不多喂喂狗粮,狗怎么茁壮成长啊?你说是不是?”白祈恺说完,在穆桐生嘴上吧唧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