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元樱提醒,元彤闭了嘴可是姚氏不肯罢休咄咄逼人甚至抓着元彤地错处不肯撒手,元樱道:“母亲,太子乃天潢贵子不是我们能编排的,还希望母亲管好底下的人切莫把今天的话传出去,不然覆巢之下难有完卵。”
一句话点醒了两个人,姚氏嘲讽的脸色收敛了不少,不过她脸上还是敌视元彤的,清了清嗓子,说回正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抓黑拿赃你今天要是拿不出证据休想从我这里带走我的人。”
看她们不再殃及池鱼,现在的事就让她们自行解决,元樱绕道离开,院子虽大可她们的声音更大,她还是听的清楚。
“她们都是人证,都听到这小蹄子编造了我的腌臜话,你的女使会做出什么事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元彤抓住了人不肯放她走。
姚氏看她满嘴胡话气的不轻,“那你倒是说说我的女使说了你什么难听的话?”
元彤先是一声冷哼,极其轻蔑,“她那些不堪入目的话本就是杂碎,难不成你还想撬开我的嘴让我说一遍再来恶心自己不成?”
“我看你就是说不出来,你凭空捏造的罪名就是想把我的女使抓到你屋子里头去逼她说过我的私事。”高门主母哪个没有一点隐私事,这些事要是落进早就想除掉自己的人耳中便是被人扼住咽喉。
元樱正巧拐弯,把身后那些事抛之脑后,一转角正好碰见抱着兔子眼里隐忍的宁檀深,她的眼睛如兔子一般透着红。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元樱看她满腹委屈可就是硬撑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她拉着宁檀深的手朝后院走去。
宁檀深低头抚弄兔子,声音被失落压低,“她们那些话我都听见了,刚才多谢表姐出面替我说话。”她听见了她的母亲豁出她的名声只为了争口舌之利,她也听见本与杂事毫不相干的元樱出面为自己发声,总之,她是都听见了。
“你也不必把那些话放在心上。”元樱安慰她,今日元彤所言实在是伤了一个做女儿的心。
不过宁檀深没她想的那么脆弱,有损名誉的事元彤做过,差点要了她性命的事元彤也做过,要是每一桩事都计较厘毫这怎么活得下去。
宁檀深轻轻弯唇,她说,“表姐,你放心那些话我没往心里去。”
后面元彤和姚氏争吵得多么激烈元樱是没亲耳听一听,倒是听闻最后这件事竟然闹到老太太那里去,双方不可开交饶是有女使拦着两个人也骂着骂着就打起来了,最后抓得两方发钗凌乱不成体面。
老太太念元彤是当家人没在下人面前让她丢脸只让她禁足三日,至于姚氏,她惩罚得更狠直接让她在大厅跪了一天,来来往往的下人都瞧着,当众下了她的脸。
梆子敲响已经是两更时分,赵晢才回来,他行色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