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妹妹在房里闷了几天正想走走,这就走到了后门处见着有人就停步看了一下,我与妹妹不是成心要偷听你们说话的。”元樱知道宁檀深害怕她这个一母同胞的兄弟,她开口解释。
“天这样冷,表姐还是在屋子里呆着好千万别被我这个妹妹撺掇出去,万一害了风寒可怎么得了。”对待元樱时,宁梁斜还是知书达礼的温文尔雅最是可亲。
宁檀深私下里拽了拽元樱的袖子示意她们该离开了,元樱为她解围,“表弟说的极是,我们出来也有一会儿了就先回去了。”
“那我送送表姐和妹妹,反正也是顺路。”宁梁斜跟一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元樱。
知道推辞不掉,元樱两人只能加快些脚程,从宁梁斜盘问的目光里逃脱,一回到屋子宁檀深一口气喝了一杯水压惊。
她拉着元樱的手坐下,看样子是要说体己话的,“表姐,今天来找我哥的确实是我爹,他来肯定没好事离开时行色匆匆。”
宁家人如今不招元府待见,来找儿子走后门自然也不是说不过去,不过元彤把宁秀才说的卑劣不堪,他来找宁梁斜还真说不定是什么坏事。
“表姐,你近日可要注意这府上是不是缺少了什么,那些贵重物品可要登记在册。”宁檀深说了这档子话又喝了一杯水才停下。
元樱看着人小鬼大的宁檀深,她小小年有这样的打算看来是在宁家吃了太多苦,只能自己学聪明些白得明哲保身。
“你放心,这些我已经叫人去做了。”元樱拉着宁檀深的手,她是体寒之质,这冷风刮着大雪撒着的天气里汤婆也捂不热她一双手,凉的跟被雪压着的地板似的。
“表姐的手可真暖和,我真想丢了些汤婆抱着表姐睡觉。”宁檀深放下还热着的汤婆子,她一笑起来就跟一窝淡水煮沸了要下菜似的。
元樱笑着也裹紧了她的手,“那这几日你就同我一块睡罢,正巧我也好和你说说话。”
这话无一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宁檀深真是恨不得抱着元樱亲上几口,几日撞见爹爹与兄长的事回头肯定要被宁梁斜训斥,待在这儿就如同金丝鸟雀飞上了天地上的陷阱是捉不到她了。
宁梁斜捉不到宁檀深落单的日子,房里还一个小贱人成天闹着十八般的武艺逼他就范,他也就没功夫去逮宁檀深问话了。
元樱管家这几日府里丢了几件重要的物件,最小丢的是元彤房里的,她几件贵重的首饰不见了,起初还只是当做落在宁家没带回来,越到后头越发觉不对劲,后来她又疑心屋子里的女使婆子手脚不干净,差点打断了一个女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