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宸将报告给他。

不过可以肯定,这些潜在的隐形药剂是因为昨天的换髓才显现出来,或者,和他身体被打入的欲蛊有关。

郁之接过,看了几眼,眸色暗沉:“南崖。”

莫南崖点头:“在。”

“那女人,再细查一遍。”冷冷下令,郁之浓密的睫毛下,瞳色透着凌冽的骇色,补充,“不要有任何泄漏。”

“是。”

莫南崖领命。

郁之侧眸看着苏安凉,手掌放在她的脸上,眼带眷恋和偏执:“注意她的情况,不能出丝毫问题。”

“是……”

从易宸的角度可以看到他恐怖的后背,还有没有恢复的脊柱伤口,密密麻麻,让人看了就心底觉得惊悚到胆颤心惊。

郁之眉头皱了起来,侧脸,视线扫了下自己的后肩,那里可以看到一些伤疤:“南崖。”

“爷……”莫南崖叹息,知道他想要干吗,有些无奈,“伤口在没有愈合的时候,最好不要掩盖,会影响恢复,而且小姐暂时沉睡比较好,毕竟,太痛了。”

“她万一醒来……”

“爷……”

莫南崖不禁又叹了口气。

这是担心则乱,郁之太过在意,以至于他竟是如履薄冰,生了胆怯。

郁之眉头一直没松开,随后看向禁闭双眼的苏安凉。

她精致漂亮的小脸有些苍白,仿若透明,比任何时候的她都要虚弱,却依旧对他有种无法言语的蛊惑力。

身上的痛牵扯着神经密密麻麻的痛,可他却能感觉出来轻微的不同,越是靠近她,身体越觉得欢愉。

不曾想,欲蛊竟会这么快给了反应。

似是神经到细胞,都被它们缠缠绕绕,疼里伴着酥软,撩的他心尖轻颤,止不住想要她。

真是种奇怪的感觉。

明明说是会痛的。

可这种轻缓不断的感觉,为什么让他这么的欢喜。

以后,若是他在,她是不是也会这些,每时每刻守着挑拨,仿佛感官被放大,全部身心都是他?

他就说,欲蛊是个好东西,哪怕,所有人都觉得代价有些大。

可对他而言,世间最贵便是苏安凉,她的价值,天地都不如。

郁之双眼开始泛起迷离的光泽,他喉结一滚,不禁躬身,近到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停下,如夜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红唇。

苏安凉的唇一直很好看,线条柔和,薄厚恰当合适,都是郁之喜欢的样子。

而她脸色越是苍白,唇反而越是红润,如同绽放着的玫瑰花瓣,勾的他心痒难耐。

好想吃掉她……

郁之不禁舔了舔唇。

心底有冲动,让他不禁又靠近了她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