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是老师他说了算。

温卿羽脚尖点在水上，忽然向上一抬，带起一串水珠顺着脚抬起的弧度往外飞去，在水池上划了一道抛物线。

“像这样？”她问。

“怎样都行。”莫言深顺着她道。

然后温卿羽手伸进水里，又划了一道细小的水注往莫言深脸上去，笑着问：“这样也行？”

“当然是可以的。”然后莫言深抱着她的手向下塌了塌。

水一下子就漫过她的背，和她紧密接触，吓得温卿羽连忙抱住他的脖子，刚刚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熄灭了，讨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别扔我。”

惯着温卿羽玩了几分钟，莫言深把她放在水面上，“放松一点，腿尽量伸直，水是有浮力的。”

温卿羽感觉自己被托在水面上，慢慢感受着水接触的感觉。

浮在水面她是能做到的。

浮了一会，问她：“有什么感想？”

“好像没有那么怕了，就像我对它温柔，它也温柔待我。”

莫言深见她没有那么害怕了，让她整个人沉在水里，开始练习憋气。

漂浮他直接省去了。

一连串的泡泡从水里往水面上冒。

莫言深寻思这时间差不多了，拉了拉她的手臂。

温卿羽头从水里抬起来，抬起手把泳帽摘了，说道：“里面进水了，不舒服。”

莫言深把她的泳帽接在手里，“现在你浮在水面上，配合动作划一划，看看能划多久。”

“好。”

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直到莫言深开始让她换气。

几乎是一到这里就开始卡。

游了两下温卿羽就没有气可以用了。

“不行。”温卿羽靠在泳池边上气喘吁吁，这已经是她说第五次不行了。

“那先不在水里练换气。”

温卿羽有些不解：“难道还能在岸上练？”

岸上她每分每秒都在换气。

“这样练。”莫言深抬起她的下颌，侧着头低头吻下去。

这是哪里来的方法？

温卿羽背靠在温凉的泳池砖上，面前是他的身躯。

她不自觉地把手抵在他胸口，仰着头回应她的吻。

只是这次莫言深连她回应的机会都没有给，他一直在掠夺。

卷着她的舌根吮得她发麻，舌尖在内壁扫荡，呼吸被掠夺得一点不剩，只能在偶尔的空隙里用力吸气，吻得她整个人身子发软，一点一点往水里蹲下去。

莫言深没有扶她，跟着她一点点沉下去。

温卿羽手吊在他脖子上，像是抓紧最后一根稻草，迟迟不放。

水一点一点漫过脖子，刺激着她，哼哼唧唧地开始发出求救信号。

等到水漫过耳边，莫言深才扶住她，把她身体稳住。

许久后，莫言深才松开她。

温卿羽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眼神潋滟又迷离，脸颊带着吻过后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