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兴重要吧?不是我重要吧?”我的话很伤人,但欢雨不在乎。
“你也可以这样认为,目前为止,你还是我唯一的男人。”欢雨在我耳边耳语着,并凑了过来。
欢雨的气息,融化了我心底那层寒冰最外边的一层,我叹了一口气:“好,我给你!”
……
那个色房东笑眯眯地望着我,还是那次我跟鸢儿来的那间房。欢雨先进去了,我付押金,拿暖水瓶什么的。
“小伙子!不赖啊,艳福不浅。”房东很羡慕的样子。
“房东,你想错了,是她艳福不浅。”我摇摇头,叹口气,回房间了。
房东肯定是不会管这些事情的,他懂得浅谈辄止,否则,他也不是房东了。
……
我关上房门时,欢雨已经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了。我很难相信:她在离开我的这五个半月里,竟然真的守身如玉。
不得不说,欢雨很是雀跃和激烈,把我身上不多的几件衣服扔的到处都是。我闭上眼睛,面前满是鸢儿的影子,想起鸢儿,想到这个房间里还留存着鸢儿的气味。我也发疯似的迎了上去,自己造的孽,那还得自己来还。
前女友,如果真能那么干净利索,那就是不是前女友,而是普通朋友了。
欢雨大声地喊着,不知道是欢快,还是痛苦。
期间,房东不止两次走到我们房间的门前,压低声音对着门缝说道,
“小声点儿吧,好不好!”
“求求你们,别这么样子,行吗?”
“我的个老天爷,服了你们了。”……
欢雨不理会他,我也不理会。也没有人会管我们,除了心里会偶尔忐忑房东那踱来踱去的脚步声。
第二十四章:酒后的无记忆冲动
秦欢雨留给我的记忆很难忘,还有点儿痛苦。但这记忆却不是来自于她,而是林云顺。
元旦的夜晚,宿舍只有我们两个,我们互相挨着,像男人们、兄弟们一样挨着,睡在云顺的床铺上。这种挨着,会贯穿一个男人的童年、少年、青年,然后中止于这个男人开始恋爱、结婚。
年轻人的躁热,酒后的闷热,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都挣脱了身上不多的束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