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又问,“那杨允被封杀雪藏……”
“她被雪藏,是自作孽,不可活。”
“可你是DN大股东,没有你的授意,谁敢动杨允这个一姐。”
“她蓄意挑拨我们的感情,我不赶尽杀绝已经仁至义尽,难道还要对她感恩戴德吗?”
上次元锦诗被全网黑,就是杨允三番两次买水军暗中推波助澜,陆尔得知后大为光火,他容不得别人伤她分毫,如今杨允被封杀雪藏,已经是最轻的下场。
当然,这件事陆尔并不打算和元锦诗明说,她纯良无害,眼中见不得脏东西,那就由他来做恶人。
他看她片刻,忽然挑眉问,“不吃照片的醋了?”
“我哪里吃醋了?”她一阵气恼,仰面看他,“我早就……不介意那张照片了。”
他神情似笑非笑,锋锐的目光仿佛带着钩子,把她的口是心非一眼望到底。
她心虚地躲开,突然发现两人的距离很近,立刻往后面靠了靠,糯糯开口说,“这一桌子早点……虽然不是我亲手做的,却也花了一早上的时间去买。你吃了,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陆尔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胡桃木桌面叩了叩,忍不住开口提醒,“你才送了一天而已。”
元锦诗两颊泛粉,有些惭愧,“那要送多久?”
他闲闲说,“可能一个月,可能一年,看我心情。”
“你——”
元锦诗听出他的戏弄,气得说不出话。
他把她惹怒取乐,望着她羞恼的神情和蒙着水汽的娇娆杏眼,眸色一点一点暗下去,突然俯下身,额际紧贴上她的眉心。
他圈着她,又突然压下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想就能猜出来。
元锦诗下意识闭上眼,却迟迟没有等来那个吻。
再一睁眼,陆尔正贴着她的面,含笑看着她,“你在期待什么?”
他的呼吸和气味把她包裹,熟悉的薄荷烟草香和木质东方调香水味,一切都久违了。
元锦诗羞愤难当,忘了伏低做小,伸手重重推他一把。
这点力气像挠痒痒,他自巍然不动,她难堪羞赧,满面通红,樱唇雪肤却娇娆漂亮到极点。
他强压下心头那团火,微抿唇角,起身说,“我吃好了,有一个视频会议,就不陪你了。”
……
陆尔的生活作息自律到不可思议,元锦诗只好和他保持一致。
之后的几天,她早上六点雷打不动起床,有时买好早点带过去,有时到湛庐公馆亲自下厨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