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欢拿来要挟他的那只录音笔,“我怎么知道她有没有备份?”
“绝对没有,这种型号的笔有定位系统,你可以查定位,她那天出了学校就碰到我了,我就是那天偷的,路线是到我家的。”
陆云峰果真查了定位,确和谢余年说得一样,便打消了半分疑惑,“你把这东西给了我,沈欢手里怕是没把柄了,你不怕害死她?”
“她那种人能随便就害死?俗话说祸害遗千年,我都怕我们联手都玩不过她呢,你可千万不能轻敌,这女人可会装了。”
“再厉害遇到我都没辙。”陆云峰轻轻说了句话,随手把那只录音笔藏好了,“她有什么计划都会跟你说吗?”
“当然,她没什么朋友,只会跟我说。”谢余年双手环胸,再次坚定地证实自己的价值,“我听她说要花重金请一个叫什么一摘星的人去你家偷监控,就是冒充她那人的监控。”
“是吗,我不知道还有人能那么大能耐去我家偷东西。”陆云峰准备回家去确认,很快就和谢余年告别。
谢余年把这一切完完整整的转述给沈欢,两人坐在沙发上分析今天的表现,是否会引起陆云峰的怀疑,“不知道他会不会信。”
“看起来就是很多疑的个性,但我表演得也算自然,应该不会引起怀疑,至于信不信很难说,就算他答应和我合作,也肯定只对我信三分。”
就在说话间,谢余年手机里通过了陆云峰的好友申请,他回了四个字,“合作愉快。”
“看来第一步成功了,”沈欢站起来准备第二步的事宜,谢余年拉住她,给她手腕上套上了一个类似手表的东西,沈欢问,“这是什么?”
“定位追踪器,”谢余年,“他不好对付,最好不要单独见他,如果无法避免至少我能知道你在哪。”
沈欢抬起手腕亮给他看,“知道了,不会摘的。”
沈欢通过谢余年放出消息给陆云峰,说她和一摘星准备在学校附近的一个体育活动中心交换酬金和监控,所以当沈欢看到陆云峰出现时,努力演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那位一摘星先生呢?”相比沈欢,陆云峰对那个真能偷走他放在保险箱里监控盘带的神偷先生更感兴趣,“你花了多少钱请他?他拿钱就能请得动吗?介意推个联系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