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涨。可能有点犯颈椎。”冉珥揉着太阳穴,就是感冒综合症。
“去医院?”
她摇头,打小最不喜欢医院:“我再躺会儿,你不用管我。”
哪能说不管?林湛爬上床,在她身边坐下,拍拍自己大腿:“过来,躺我腿上。”
冉珥过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太阳穴感受到指压的力度,怔了怔。
原来他是帮她按摩,从额头一点点按下去,一直到脖颈,肩膀,男人手有劲儿,按的时候酸痛得想躲,按完,又觉得轻松,想睡。
迷迷糊糊的,冉珥想起来问他:“我妈给你打电话,跟你说什么了?”
怕他再次听见覃希的名字,吃醋,毕竟他那么爱吃干醋。
她寻思来寻思去这会工夫,林湛会意,低声诱导:“说了很多呢。”
话留一半没说。
冉珥心下一沉,完了,他肯定知道。怎么办……
想来,他突然出现在卧室,是来找她算账的?
“我不知道那个谁在电视台,我如果知道的话,肯定就不回去了。”冉珥小声叨叨:“我都没和他说话,就很不巧、很不走运的见了一面,一句话都没说。”
“哪个谁?”林湛明知故问,他坏得像只老狐狸,怀里人吓得缩成只猫。
“嗯?”猫眨眼睛,所以她是不打自招了吗?
接下来该说什么???
哼哼着:“脑袋还疼。”
林湛被她气笑,继续给她按摩,那件事就没提,沉着语气说:“阿姨说你生病了还急着往回跑,一点不让人放心。”
冉珥瞄他,看出来是假严肃,其实是宠,抻他衣服,嘴里咕哝着:“我回来就是想你了。”
林湛笑了,拉过被子将人裹住,低头去吻。
……
转眼已是盛夏,冉珥在西国交流的日子,进入第三个月份,迎来第一次规模较大的演出活动,时间仍是在周五。
在国家级别的大剧院,诸多媒体到访,重要的是,她一个人将演奏三首曲子,西国的华人,国内的音乐家,也有很多来参加音乐会的。
【小耳朵:这次晚一些,晚上七点半开始,我的节目排在中间靠后,大概要在八点半左右上场。】
【小耳朵:你能来看么。】
冉珥拿着手机等他消息,好希望他能来。毕竟来西国后的几次演出,他都没机会看过。
【HoSee:能,我可以请两个小时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