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湛觉得很不好,他整个人被小姑娘湿湿的鼻吸弄得莫名燥热,太阳穴血流汩汩滚动,再这样下去他会出事的……
能把人扔下去么。
冉珥小仙女于是收到了某人偏头严厉警告的目光,赶忙收敛,手搭在他脖子上。
出门时,他没好气的一拉她袖子,连手也见不得光了。
冉珥讪讪,又没碰到他皮肤好吗,男生真是小心眼的动物。
某人冷冷的责怪:“你家电梯为什么坏了?”
“你跑上来的?难怪啊……”刚气喘吁吁的,毕竟她家十二楼。冉珥讨好一笑:“十二点以后电梯关闭。”
林湛叹气,背着她一层楼一层楼往下绕,什么破规定,这么需要照顾又容易吸引男人的小姑娘,就不该往楼上住,应该……住他家里去,时时刻刻看着才让人放心。
这话自然只能暗自想想,林湛把人往上托了托,加快步子。
冉珥在医院挂了一整夜点滴,林湛陪她一整夜。早上,身上红点终于褪去,医生说,她是对某种海产品过敏,但不一定每次都发作,这次有可能是吃完后,吹了点风,再次引起过敏。
还有就是……
医生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林湛一眼,表达半夜被薅起来的不满:“她吃的太多了。”
能把她炸死吗?
冉珥摩拳擦掌,世界险恶,女人总是为难女人。
坐椅子上的林湛直了直腰,一双长腿前伸缓解坐一整夜的疲乏,喉咙里隐隐传来抑制不住的笑声。
“你笑什么?”冉珥瞪眼过去,她现在一点都不高兴,最丑的样子,被他见过了,这不是她想要的。
谁不想风风光光,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在喜欢的人面前,在他崇拜的目光之下,优雅的转圈圈。
像音乐盒上乐此不疲的舞者,接受他的赞美。
她想永远都是美得让人惊叹的样子,却屡遭挫败。
如果可以的话,把林湛一起炸死吧!
然而某人不仅没被炸死,还对她发起灵魂的拷问。
“珥珥,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啊,阿信。”冉珥半故意,脚垂到地上,勾着鞋子穿上,弯腰系鞋带。
“阿信……”林湛笑起来,明知故问:“阿信是你男朋友吗?”
冉珥懒得理会这个问题,两手抻鞋带,打了个蝴蝶结扣,嘴里还是溜出一句:“当然不是……”
还用的着问吗?阿信知道她是谁啊?
“不是啊?你们没在一起?”
“……”为什么无聊的话题要聊这么久,林湛是不知道阿信,还是他和地球人思维不一样啊!
冉珥鞋带已经系完,迫不得已从床上站起来,很无聊的一字一句解释这个问题:“别开玩笑了,我说的这个阿信,是五月天的阿信。”
“哦。”
哦?
两人目光交汇。
冉珥:完了?
林湛:完了。
冉珥无聊的想,好,可以走了。
不料他忽然说:“好巧,我也有喜欢的人,她还不是我女朋友,我们还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