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解了安全带,突然俯身,紧紧抱住他精瘦的腰,把头埋在他宽厚的胸膛里,闷闷地出声:“说好了一个月,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宗迢抚着她的发丝,正要开口解释,却被她软软地打断了。
“迢迢,我想你了。”她自他怀里抬起头,眼眸清湛,纤尘不染,令人怦然心动。
那一刹那,什么克制,什么养母养父的,全都被宗警官丢到爪哇国去了。
他磨了磨后牙槽,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他的姑娘,他冷清自持的姑娘,在他怀里撒娇,说想他了。
再没点反应,那可真就不是男人了。
于是宗迢按着她的肩膀,快速地反客为主,把人压在座位垫上,吻得气喘吁吁,满面因为缺氧而变得嫣红后,才在她越来越亮的眼神里,眸色含笑地开口。
“遥遥,新房子那边装修好了,我们今晚去看看,好不好?”
房子其实在宗迢走之前就已经装修好了,他们已经去看过好几次了,甚至这一个多月来,俞遥陆陆续续地往里面添了不少东西,只是一直没有在那边住过。
打着看房子的旗号,宗迢一进屋里,就非要拉着她深入感受一下新买的床垫好不好用。
两人感受到深更半夜后,这匹恶狼还觉得不尽兴,提议再试试客厅的沙发够不够结实。
想着一个多月不见,俞遥望着他染了异样情绪的眼眸,不由得心软,也就不情不愿地同意了他的提议,然而……
在沙发不堪其重,发出的控诉声里,俞遥终于忍无可忍,用了点力气拍开他:“宗迢,你够了啊!”
宗迢偃旗息鼓,把人捞进怀里,猝不及防地开口:“遥遥,我们结婚吧。”
他垂着眸子望她,眼底深深烙印着她的影子,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俞遥还没从余下的眩晕中彻底醒过神来,就被他这话吓得一个激灵。
她从他的怀里坐起来,抿了抿唇,失神地望着他:“你认真的吗?”
“我认真的。”宗迢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不过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也不用立马答应。”
俞遥眨眨眼:“不找你的白月光了?”
宗迢的脸色黑了几分,咬牙切齿,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说了多少次,那是陈柏的白月光。”
她当然只是开玩笑的,闻言,没有再提这个这茬,而是硬生生地拐了个话题:“对了宗迢,你知不知道,孟钧的姑妈失踪了?”
“在陈柏手上。”宗迢按捺住心底的微微浮起的失望,耐心地替她解疑,“陈柏虽然行事乖张,但还是有底线在,你只当不知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