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小山,你做的好。”她认命的点点头,转过身去,背向他走了几步。

“喝点普洱。稍安勿躁。”周小山说。

佳宁拿起茶杯,嗅一嗅这清冽甜香的茶:“我早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喝。”她扬手就把茶杯用力扔向对面的镜子,四分五裂,声音清脆。

他在自己的房间里练习组枪,一挺m24美式轻机枪,可拆卸部件15枚,从全部散开到组装完毕,周小山用时32秒。他抬起装好的机枪,对正准星,瞄准门上的把手,轻扣扳机。门“吱呀”一声忽然开了,佳宁出现在门口。

他把枪慢慢放在桌上,看着她。

“有子弹吗?”佳宁过去看。

“没有。”

“从前我是射击俱乐部的会员。我枪法不错的。”

她把那柄枪拿起来,极重,勉强抬起胳膊,向外瞄准。

“不是这样的,你这样瞄不准。”小山说。

“我不信。”

这自以为是的女人。他无奈,手臂舒展,自佳宁身后绕过来把住她的胳膊,头在她旁边:“你看,大臂要放松,小臂用力,像这样……”

机枪一侧的两人是环抱的姿态。彼此的呼吸都嗅得到,还有枪口的硝油味,那么野蛮生猛。

空气突然凝固住。

不知哪件事情先发生,是他握住她扣着扳机的手指,还是她忽然吻他的唇。

她碰了他一下就离开了,仰头,挑衅的看着他。

他觉得这么生气。她在干什么?

小山一把把枪夺过来,“啪”的放在桌上,同时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头和颈子,拉向自己,居高临下的要把这个女人看了个仔细。

她不该吻他,吻了就不该离开。

下一秒钟,周小山的唇带着怒气,不耐,愤怒和压抑已久的情感恶狠狠的压在她的唇上。

唇舌交缠,不能呼吸,他们野兽一样的厮打,身上的衣物被撕裂,直至裸裎相对,摔倒在床上。她欺上来,没有足够的力气,就用身体压住他的身体,手指缠在他精短的头发里,吻他,狠狠的咬他,要他疼,要他服从。

小山要抓住她的手腕,可这个时候,动作因为面对的是她而如此的迟钝,每每错过,捕捉不到。

可是长久以来,职业的习惯让他敏感而耐心,另一个声音在耳畔告诉自己要镇定下来。

他说:“佳宁,佳宁……”

她伸手抚摸他的身体,渐渐向下,向他已经发硬的器官,那样灵活又居心叵测。

小山终于抓住她的手。

她要脱离出来,被他捏住:“佳宁,佳宁……”

她混乱的看着他,黑的发丝贴在脸上,目光狂野而迷离,嘴唇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怎么?周小山?你不想要吗?”

她的腿碰触他的要害:“身体不撒谎啊。”

“我想要,”他把她拉近,身体严丝合缝,脸对着脸,胸膛对着胸膛,腹部对着腹部,贪婪而急切的感受着她的柔软和温度,“我当然想要,从我见到你开始。”

“我可以吻你这里,”他慢慢的说,伸手放在她的唇上,“这里,”他抚摸她的**,“还有这里。”他的手放在她的花心上,让她的身体一阵阵的战栗。

“你要怎么做都可以,任何方式,任何体位,多久也都可以。”他的鼻尖擦过她的鼻尖,那么近,那么坚硬,感受着她的喘息,“**做到你满意,做到你求我放过你。没有问题。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