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
薛红药:“!!”
长安见她大有要扑到自己身上来的势头,心道可千万不能再让这丫头发现了她的女子身份,虽然以她的智商就算感觉到她胸前有异也未必会往她是女子的方向去想,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于是她忙伸手在陶夭扑到自己身前时握住她的双臂。方才陶夭抬头之时长安就看到她脸上似有好多红点,如今近了一看,好家伙,一脸的蚊子包!
长安侧眸看向一旁的陈若霖,后者居然回给她一个稍带得意的笑。长安无语。
她知道他有很好的驱虫药水,当初两人在蚊虫当道的林间木屋住了那么多天,靠着那驱蚊药水,长安一口没让蚊子咬。陶夭之所以被蚊子叮得这么惨,肯定是这男人没给她用药水。
陶夭还在嘤嘤地哭,大有不好好哄用力哄就停不下来的架势。
长安只得柔声问她:“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他捶人脑袋,他还杀兔兔。我哭他杀兔兔,我不吃饭他杀兔兔,我不肯让人背他还杀兔兔……杀了好多兔兔,吓死我了。嘤嘤嘤嘤……”陶夭想起其情其景,忍不住嚎啕。
她这里哭得昏天暗地凄凄惨惨切切,陈若霖这厮居然还在一旁笑。
长安白他一眼,对陶夭道:“好了别哭了,乖,我以后半个月都不给他饭吃。”
陶夭闻言哭势稍缓,她怯怯地看了眼旁边的陈若霖,哽咽着问长安:“半个月不给他、饭吃,他会、会饿死吗?”
长安:“不会。我不给他吃,别人会给他吃的。”
陶夭:“……”
长安瞧她嘴角还一瘪一瘪的,正好眼角余光瞄见薛红药站在一旁,于是忙招呼道:“红药,快过来,介绍个皇后给你认识。”
薛红药:“……”
她走过来,长安为她与陶夭两人互相做了介绍,陶夭的注意力被她怀里抱着的花吸引了过去,抽噎着问:“这是什么花啊?真好看。”
薛红药听闻她是有夫之妇,且见她一脸天真,刚见面那点排斥之意自然散去,道:“我也不知这是什么花,既然你喜欢,放你房里可好?”
陶夭点点头。
“你脸上痒吗?我带你去抹点膏子吧。”薛红药虽对她没有了排斥之意,但占有欲使然,她也不想看长安哄她,于是很自觉地将她哄走了。
长安这才有空搭理陈若霖,她挑着眉尾睨着他道:“哭杀兔兔,不肯吃饭杀兔兔。我说你在我这舞得飞起的三寸不烂之舌上哪儿去了?如此绝色当前,就不能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