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筱晴忽然抬手,甩给她一个耳光。
余姗妮只觉得耳膜嗡嗡作响,下意识地看向镜子,她白皙的半边脸出现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她捂着脸,恨恨地瞪向她,嘴角却扬起笑:“这一巴掌,我还清欠你的了。”
“谢筱晴,你不会知道,我从小就认识他。”
“你不会知道,我认识他多久,我就喜欢他多久。”
“你们已经分手了,我跟他在一起,有什么错?”
“你不能给他的,我都能给。我跟他,才是最适合的一对。”
是,他们才是最适合的那一对。
所以,好好过你们的日子,你们所有的一切都与我毫无相干。
谢筱晴收回手,推开她,昂道挺胸地离开。
余珊妮觉得自己赢了,自己才是胜利者,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她却只想哭。
-
从会所离开,她让司机直接开车去贺政哲那里。
他还没有睡,看到她前来很惊讶。
“这么晚了,你过来做什么?”
那日在银湖不欢而散后,他们就冷了好几日,她不给他打电话,他更加不会主动联系她。
她不说话,指了指自己微微红肿的脸颊。
灯下光,那手指印更是鲜明无比,贺政哲挑了挑眉:“我这边没有外伤药。”
“你怎么不问问,是谁打的?”
她知道,他不关心她,可他的冷淡还是教她心寒。
“谁打的?”
他语气平淡,不是关心,而是好奇。
谁敢对余家大小姐动手?
“谢筱晴。”
闻言,贺政哲平静的眼底闪了下,只是一瞬间的变化,余珊妮还是看出来了。
“怎么?心疼她的手是不是打疼了?”她冷笑一声。
“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他点了点头,“冰箱里有冰块,你自己拿来敷,要不然让人送药过来也行,我还有一点事情没处理完。”
他懒得跟她争执,转身往书房而去。
-
余珊妮没有让人送药过来,径自去冰箱取了冰块在客厅的沙发上敷脸。
凌晨两点半,他还没从书房出来,连头都没探出来过一次。
她放下手中的毛巾,往书房而去。
原本想敲门的她,伸出一半的手顿住,最后用一根手指头轻碰了下冷硬的门板,一动不动。
他锁门了。
这大半夜的,他在书房办公,还要锁门?几个意思?
-
书房里。
贺政哲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后,摘下眼镜,拿过置于一边的手机,划开屏幕,有一则未读消息,来自于-
陌生号码。
若是往日,他连看都不必看,但是今夜,他鬼使神差般,手指点开-
“贺生,上次给你的T,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