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满怀青春希望,一头热追求‘梦想’,冲的浑身是伤,怒斥不等的‘缺心眼’。
就像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少年》说的那样:【少年就是少年,他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看秋风不悲,看冬雪不叹,看满身富贵懒察觉,看不公不允敢面对,只因他是少年。】
再去看那个如浓雾缠身不易窥破的李云浩,这是个硬骨头,不好啃。
察觉到无法突破,李云浩换了表情和战术,平和却略带失望的开口:“柳清然你从小在乐团和话剧团那样人多的地方长大,有没有过一种大家伙都想要把事情做好,但是劲不能往一处使的感觉?”
“你不觉得他们做错了什么?”
“就像你说的,我们创作的理念不一样。”李云浩无法控制的流出厌烦的神情:“急功近利,不听人劝,原本的定下的抒情风被他们否定,一群人闹着说要搞什么摇滚风……既然要弄摇滚风,那就认真练习。结果那些人又说什么今天要和同学出去玩,又说要和什么人有约。我们索性就算了。你和肖谷听到我们吵架的那天,我们准备和他们商量把乐团解散,结果他们指责我们两个不配合他们,不想做摇滚风就提前说,别一边惺惺作态,一边拿腔作势。”
“他们说我们两个又当又立。”赵长宁开口:“虽然云浩劝我冷静,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但是,我没忍住。”他这么烦闷的说了一声,纠结的垂下头:“我不是不服从管理的人,但是我想找个认真做事情的地方。”
柳清然盯着他们两个,最后不再对李云浩试探,而是问赵长宁:“你怎么知道话剧部是认真做事情的地方。”
“废话,你在这里,话剧部怎么可能会不认真做事情。”
“你好像认识我?”柳清然越来越感到迷惑,为什么这个人对他信任到这个地步?小七又能肯定自己不认识他,应该也不是什么熟人,熟人应该像董娉婷一样,对他的事情有所了解才对。
赵长宁低下头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李云浩习惯的为他解围,随便说了两句转移了话题,小七觉得这样耗下去也没有意义,三个人离开了舞台,转头往活动大楼外走。
“喂。”站在云霭之下,阶梯之上赵长宁对柳清然喊道:“周五体育课的时候,我们把自己写的歌唱给你听。你可别放我们鸽子啊。”
“哦,我到时候会在话剧部里面等你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