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许文静冷静的瞥了过去,随后又低下头同柳清然说话。

见自己没有被重视,陶欣然甚至发现许文静看待她的视线已经全然不同,她恨的咬牙切齿,声音不由拔高:“我和你说话你什么态度啊!!!”

“……”许文静被对面突然生出的泼妇戾气吓得一顿,直直与那古怪的女人对视,最后冷哼了一声,接着低下头算题。

柳清然并不想牵扯其中,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他拉着许文静的手臂道:“咱们去篮球场找大谷他们吧。”

听到柳清然说话,小姑娘心里轻灵一片,对待自家弟弟一样笑盈盈的收拾东西:“好啊,咱们去篮球场那边学。上次你和我说的提前学习后面的知识,我有点兴趣,你能教教我怎么做吗?”

“嗯。”他很乖的点头,许文静的成长远远高于郑万航,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从某些角度上来判断,女性成长的能力高于男性,忍痛和承受打击的能力也会因为个体的不同产生不同的进步差异。柳清然点头,许文静是个可造之材。

瞧着那两个人收拾东西要离开,将她的寻衅挑事视作无物,陶欣然冷下视线,低下眼眸肆意的任凭黑暗进入心脉,让其张扬舞爪的袭来,她没有着急,没有怒意,静静的,冷冷的把阴诡气息裹在话语之上,幽幽道:“许文静,你猜猜看常冬他有多想念你。”

……

……

“你想不想他啊。”陶欣然挑衅的看过来。

许文静侧目,幽幽的看了一眼陶欣然,指着主席台的阶梯:“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聊聊?”

陶欣然自然愿意,她最喜欢看的就是许文静被她压制于脚底的样子。

柳清然想要跟去,许文静盯着那瘦小病弱的孩子看了一眼,随后摇头,拍拍他的肩膀,似是下定决心,她说:“你就站在这里等我,我有什么事情你也好帮我作证。”

至少不能把柳清然牵扯进来,要保证这个孩子的安全,当然了,他要是真的有点什么事情,肖谷可能会拿着刀来砍自己吧。

嗯,没有那个‘吧’。

肖谷一定会来砍她的。

两两对峙,许文静站在楼梯口,她笑着问陶欣然:“我不觉得咱们两个很熟,也不认为曾经的罪过你,怎么?你为什么这么和我过不去?”

“看一个人不爽还需要什么理由吗?”陶欣然失了神志似的状张狂笑怒。

许文静并不为这件事惊讶,她平和的开口,似是嘲讽:“我之前特别好奇你为什么不爽我,还想过把这件事摆平了,咱们两个可以和解。怎么说呢,我从前有点圣母。可是常冬消失之后,我再看你,我就不想再和你和解了。”她语调虽冷,却没有愤怒:“你对我而言什么东西都不是,我何必和你这样的人费脑子,我还是把我自己的日子过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