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们医院最近出现了几个奇怪的症状，经过我判断，应该是受到了潜意识催眠的影响，我听廖院长说您是这方面的专家，方不方便请教一下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对面的声音陷入沉默，好像在评估什么，半晌：“这样吧，我就在咱们紫晶宾馆做学术交流，一会儿我可以过去看看。”

紫晶宾馆？

萧牧之眼神骤然一缩，这么巧？

“那就太感谢了，麻烦了。”

萧牧之挂断电话，此时他忽的一愣，这个声音感觉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的样子。

时间不长，一辆车驶入院子中，车上下来两个中年人缓缓来到门口。

“谁是萧牧之？”

一个矮个子中年人带着一丝傲气喊了一嗓子。

听到声音，萧牧之走出办公室，看了一眼眼前人，心中微微一动。

眼前一高一矮，矮个子一看就是跟班，高个子表情严肃不怒自威带着一股儒雅的气质。

“我是萧牧之，您是……”

萧牧之走上前问道。

“我就是孔德明。”

高个子微微一笑伸出手：“早就听说过你，年轻有为的医生啊。”

“您过奖了！”两人重重握手，瞬间如同一股电流涌动，萧牧之忽的想起来了，这个人他确实见过。

风雨夜，破旧火车站，那辆从停尸房运尸体的颜山精神病院的救护车。

原来就是他啊！

萧牧之没有做声带着歉意：“实在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到您。”

“行了，咱们抓紧时间。”

孔德明看上去非常儒雅，点点头在萧牧之的带领下走向病房。

“萧医生，我看你好亲切，咱们俩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这句话让萧牧之骤然心中一紧，见过？

难道在火车站的时候，他发现了自己？

“抱歉，我看你很陌生，如果没错的话，咱们俩算是第一次见吧。”萧牧之平静的走着。

孔德明看着萧牧之的背影突然出声：“不对，咱俩见过面。”

“哦，您记错了？”

萧牧之平静的转过头：“哪里见过？”

“当然，也许我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