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倒好,上京但凡是有点头脸的人家,无一不是铆足了劲,想将女儿送进去。
是以,今年的生源就完全是学院挑学生,还举办了劳什子的考试。
更叫她生气的是,她居然没考上!
苏婉灵机一动,又捏着帕子哭的伤心,“骁哥哥你不懂,现在但凡是有点头底子的人家都将女儿送到女子学院去,若是没上过学,连宴席上都会被人瞧不起,我不管,你帮我想想办法……”
韩以骁被吵的脑瓜仁疼,揉了揉额角,“心了,你别哭了,我帮你走一样,去问问。”
苏婉立刻止了哭泣,喜笑颜开,“我就知道,骁哥哥对我最好了。”
“钟大姑娘以后就是骁哥哥的嫡母,都是一家人,她一定会给骁哥哥这个脸面的。”
嫡母两个字,像两根软软的刺,韩以骁莫名很排斥。
唇瓣珉成一条直线,最终又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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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凌摘窗,射进了一束捧纱似的轻盈阳光,细细的尘埃在光束里自由的浮动。
钟语芙坐在摘窗边,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封韩景誉的书信耐心翻看。
他在边关频频获胜,这仗已经进入尾声,他快回来了。
再回来,也快到他们成亲的日子了。
虽然他们相隔的远,但是他们一只靠着信鸽,隔几日便有书信交换。
这一年的时间,钟语芙又抽了条,之前略显稚嫩的面旁如今已经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