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竹会戏文，也会识字，直接就免掉了沈瑜的麻烦，不用多抄拼音的部分。

“这些传说……都是假的吗？”程星竹的三观受到了重大的打击，眼神都恍惚了起来。

她原本是信的，信戏文里的神仙故事，也信帝命天授……现在沈瑜却几句话就把那些真相直白的点了出来，让她感觉格外受伤。

【这波完全把你徒弟镇住了！名师风范啊。】

沈瑜才不吃系统的彩虹屁，说道：“成年人的接受能力，就是没有小孩强。像陆勉听这些，脸色都不会变一下，我说啥他听啥。”

【因为他是你从头开始教的，所以他才能最接近你的思想。】

系统一说，沈瑜又感觉到郁闷了，“大家生长的环境不同，这个时代的人，永远不可能明白现代人的想法。我跟他们说手机，空间站……他们肯定只当我是在发大梦。”

要不是有系统的存在，她绝对在这个世界过不了多久，□□上的伤害都是简单的，灵魂上的孤独才是致命的问题。

“哎，一不开心，就想花钱买快乐。”沈瑜叹气，“但我现在好像没钱了。”

【对啊，你没钱了嘿嘿。】系统只拿出事实，都不用多说。

“但我一来万金城，就发现了商机。荣国最出名的笔商、墨商、纸商……缂丝印花工艺……制香制茶……不愧是万金城，我仿佛掉入了金窝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