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回抱着头,越想头越痛。
她看不懂了,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乱的!
沈焕不像是沈焕了,叶俏也不像叶俏了,还有江家,不知从何时起,江家的平静就被打破,眼下爹爹虽然重回了江家,可整个江家就像是笼罩着一层乌云,一切的一切怎么就突然变样了呢?
第二天,江雁回没有去左司府。
为了避免沈焕来江府找她,一大早她就乘车出了门,带着巧姝几乎把整个金陵城逛遍了,却不知道,这天沈焕根本就没来江府,反而是叶俏在江府等了她一整天。
前厅里,江尚中和徐氏听完叶俏对昨晚掌印府之事的讲述,惊得纷纷白了脸色。
“你是说,掌印对雁回有非分之想?”徐氏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止不住颤抖。
果然,这位掌印虽然做了太监,却仍贼心不死,竟妄想雁回!
江尚中闭上了眼睛,声音苍凉:“到底还是走上了这一步……”
他整个人好似瞬间老了十岁,捏着椅靠的手在隐隐发抖,忽然,一声剧烈的咳嗽声从他口中传出,江尚中用帕子捂着嘴,几乎把肺都咳出来了。
“老爷!”徐氏惊了,手忙脚乱上前去给他拍背又倒茶,等江尚中的情况稳定下拉,拿开帕子,一抹印在白色手帕上的鲜红便分外触目惊心。
“老爷!”徐氏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