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拖累侍卫,最后被人抓,最后被毒死。”
剧烈运动会加速血液流动,毒液也一样。
江庭深怕严县令气晕过去,毕竟严县令失血过多,现在脸色都苍白的很。
连忙把手里的饭放到他手里:“师兄,你先喝点粥,补补力气吧。”
另一种意思就是,你不吃饭,连对骂的力气都没有。
严县令气呼呼的低头吃饭,这粥放的什么啊?
只不过他们都吃过了,那肯定可以吃,刚吃了一口。
严县令惊了,这味道酸酸的,清香十足,肉的油腻味被减淡了了很多。
很快吃完了一碗,戚染又帮忙把最后的肉粥全舀进碗里,江庭深也回厨房洗碗去了。
再不洗,天就黑了。
一切收拾好后,两人洗漱一番,就打算......
睡了。
江庭深在戚染房间打的地铺,黄医师和严县令挤在一起。
两个大人睡在一张床上,有点小,为了顾及严县令的伤势,睡在外面的黄医师很委屈,半边身子露在床边外面。
一夜无梦,清晨,江庭深起身细细看着戚染的睡颜,过了会轻脚轻手的出门运动。
严县令昨天睡的太多,很早就起床了。
本来是想带病做饭,然而来到厨房一筹莫展,最后坐在院子里发呆。
哦不,准确是在想这些天的事情,如何继续查下去,还有那封陌生的信是谁写的?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
江庭深跑步回来就看到这一幕,没有打扰沉思的严县令,开始煮早饭。
等粥都小火熬在锅里,又烧了一大桶热水,先去洗了下澡。
对在院子里逛起来的严县令道:“师兄要不要去洗个澡?”
严县令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脸嫌弃,问道:“有没有大人的衣物?”
这个家里是有的,只不过是戚染父亲的东西,他需要问一下戚染。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戚染已经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