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敌军太强了,每天都来接送,他压根就找不到机会。
“啊?”郁笙为难地蹙眉:“抱歉啊,不太方便。”
原主跟他关系好,所以经常互相串门,但这关她什么事呢。
她又不是原主,没必要替死去的原主维系朋友关系。
商子杭算是例外了。
但是因为他值得。
说起来,也不知道他跟晏桑之间怎么样了。
“那你来我家玩?”
“……那就更不方便了。”
傅时晏隔着着车窗玻璃,看到他们并肩而立地站着聊天,心里酸出了泡泡:“就给你们十秒钟,要还没聊完,老子可就要下车宣告主权了!”
“一……十!行,下车。”傅时晏利索推门,快步走了出去。
“为什么啊?”柏燃伤心地说:“我感觉你最近在疏远我。”
郁笙沉默了两秒,心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要把话说开才行。
于是斩钉截铁地道:“没错,我就是在疏远你。”
“为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郁笙摇头,叹息道:“都是我的错。”
柏燃越发不解:“什么?”
“你喜欢我,对吧?”
“你……知道了?”柏燃紧张得脸色发白:“我确实喜欢你,很早就……”
“我知道。”郁笙无情地打断他的告白,“可我已经心里有喜欢的人了,所以非常抱歉。”
“我不喜欢你,更不想耽误你,所以我们还是别做朋友了。”
说完,她狠决地转身。
“等等……”柏燃拉住她,“既然这样,你先把跑车还我。”
郁笙:“……”
此时口袋空空,还不知跑车在何处的她:不带你这样的呜呜呜!
“什么跑车?”
傅时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身前,面无表情地抓住他“揩油”的手。
反手一拧,一道清脆的咔嚓声响起:“我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