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卷面十分整洁，和普通男生的字迹相比，工整很多。

若不是看他人高马大，且行为举止上没什么怪异的地方，季溶也许会误解，他是个娘炮。

季溶看了眼他压轴题的答案。

其实逻辑上是没有问题的，他只不过是在公式里，陷入了一个死循环罢了。

她看了眼坐在她旁边，但依旧保持了一大段距离的秦川。

考虑到就这么跟他说题的话，可能会有些不方便。

她朝他招招手，说：“你过来一点吧。”

秦川明显的怔了一下，而后有点不好意思的靠近。

季溶觉得位置合适了，拿了支笔，在自己的草稿纸上，开始给他讲解。

以秦川的程度，季溶没有从头到尾像是在说新知识点那样说这两道题。

她顺着秦川解题思路，在他绕不过弯子的地方，提点了一下。

无意间，她瞥见秦川拧着眉，十分认真的看题、解题的模样。

她内心不由得感慨，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一中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