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一天一夜,也没想起亲生的儿子。
没人应她。
李婆子接着问:“老二人呢?”
众人齐齐咯噔一下,庄子的事,不能说,一说,这老婆子就要去祸祸庄子。
沈从树今天没出门,就眼着李婆子和水绣,听到了李婆子询问,抢先说:“姐夫出远门了。”
还出远门,能办什么事,有这等子好事,也不知道让大强去办。
一个个,就是没良心的,生怕大房家得了好。
拜托,人家二房不稀的理。
李婆子哼一声:
“能得他,就他那蠢笨样,还出门子。”
一盘点心吃光了,还嫌不够,又指使祥婆端了一盘来,吃完,抹了一把嘴,继续在院子里晃荡。
李婆子站大树底下,指着酿酒房和酒窖院子,问道:
“这个小院也是我家的?”
呸……
你家的,要脸吗。
沈三撇过头不答,须眉就拿着一根烧火棍,时不时出来晃荡。
沈石柳一大早就跟他爹出门了,现下还在到处找那酒老翁的住处。
幸得少言还在庄子上。
沈氏早早被祥婆子劝走,她是知道夫人的脾性,这一看这老夫人,跟她老家那些个混人一个德性。
夫人与她对上,准吃亏。
李婆子上前扯了扯锁头,扯不动。
水绣瞧着沈三舅舅的神情说:
“奶,这肯定是我们家的,看这门就开在这头。”
李婆子细细一想,是这个理儿。
弯着身子,透着门缝往里瞧,里头有个小院子,也有四间房。
我的个爷爷呢,那加一块,这处院子真大,哼,昨天还说没房间安置。
这可是白芷后头买的,重新建的制酒房与原来的酒窖打通,形成一个独立的院落。
李婆子横道:“开门,开门。”
沈从树:
“您老,闹也得有个分寸,这里是酒窖,没有姑爷的同意,谁敢开。”
李婆子:“我就瞧一瞧。钥匙呢?”
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