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摇摇头:“没有,他这人稍稍有些高傲,不屑与人结交,在书院没什么特别合得来的朋友,也没和谁红过脸,在同窗里的口碑还算可以,哦,对了,他这人其他的不突出,但字写得特别好。”
“字?怎么个好法?”
寒衣从怀里摸出一张纸,展开之后递给萧钰:“这是属下顺手从书院拿来的,请主子过目。”
萧钰接过来一看,上面是一段摘抄的话,她低声的念了出来:“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这是《礼运大同篇》?看样子他倒是心怀天下,字倒也算是有风骨。”
萧钰看了几眼,感觉他字体的个人风格不是很明显,不是她欣赏的类型。
“他写这个做什么?练字?”
凝昭蹙眉,有些困惑,“这能说明什么?”
“暂时看来,什么都说明不了,根据寒衣查的这些来看,赵录就是一个性格稍显孤僻傲慢,成绩不上不下,不出众又不惹事的好学生。”
萧钰边说边弹了下手里的纸,“也许还是个有大抱负,心怀天下的贵公子。”
寒衣和凝昭对视一眼:“可这些不恰恰说明他不像是个会故意杀人的吗?”
萧钰坦然的点点头:“是啊,所以——接着查吧,会试的卷子找到了吗?”
“找是找到了,但东西封存在大同书院,没有皇上的手谕和院长的授意,不能轻易开封。”
“找皇上要一个就有了,凝昭你去。”
“是。”
……
永平侯府一改之前的喜气,大门紧闭,所有人都噤若寒蝉,走路办事的时候都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