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朝楚萤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继续。

谁知转眼那条蛇就只露了个头在水面上，还吐着蛇信子试图和陆然沟通：

“我知道你很厉害，我不为难你们，你们也别杀我，你们可以重新封印我，我保证不反抗！”

楚萤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从心的大妖，不由地停下脚步，看向陆然，“小姐？”

陆然面不改色：“动手。”

“别——”

巨蛇又缩回去一截，只留了双眼睛在水面上。

“你别杀我，我可以跟你签订契约！”巨蛇看着陆然，“你可以随时随地召唤我！”

驱使妖物的除妖师并非没有，但在此之前，陆然还从来没想过收服妖物给自己打工……

不过这似乎可行？

陆然有些意动。

巨蛇趁热打铁：“我很有用的，这座岛上的妖物都不是我的对手！”

楚萤嘴角一抽，“前两天我们还遇到了一只六级大妖，你还没办法化成人形，你才五级吧？”

“什么？”巨蛇吐着信子，语气惊讶。

它是知道人类对于妖物的分级的，自然知道楚萤的意思。

“不过那只大妖已经被我们除掉了。”

巨蛇闻言，连信子都不吐了，直勾勾看向陆然，“我也很快就能突破了，到时候只要有人形，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也可以不吃人！”

口气急迫的恨不得立马卖身给陆然。

不过这条蛇的脑袋倒是比那天的两只大妖要灵光的多！

陆然微微弯唇，“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是生是死，也是我说了算，你答应吗？”

“答应！我答应！”巨蛇迫不及待地模仿着人类点头。

下一秒，一人一妖的契约瞬间成立。

巨蛇被如此简单的契约流程惊住，对深不可测的陆然愈发恭敬，没有半点妖物屈服于人类的耻辱感不说，还无师自通想时刻跟在陆然身后。

陆然拒绝道：“你先在水潭里待着，任何人过来你都不要出现，有事我会叫你。”

“从今天起，我就叫你小蛇好了。”

“是。”巨蛇垂下头，对这么糟心又随便的名字都接受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