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夸张。”

“你否认没事，我们知道就行了，不过说起昨晚的事——”

苏杭回头看向江雯雯，“雯雯，你不是说家里还有很重要的事？现在小然没事了，我和姜凌初都在，你可以放心回去了吧？”

也只有苏杭会这么直白赶人了。

好在江雯雯跟她很熟，一点都不在意，问过陆然几句后就走了。

陆然知道苏杭把江雯雯支开，是有事要说。

她坐起身，靠在床头，“是出什么事了吗？”

苏杭瞥了眼姜凌初，对方点头后才问：“小然，你……是不是一直有灵力，本来就能看到妖怪？”

“是。”陆然也看向姜凌初。

后者摇头，表示不是自己说出去的。

“难怪我以前跟你说妖怪还有除妖师，你都不惊讶……”

“抱歉，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我能理解，小然是不想被发现有灵力，然后做除妖师对吧？”苏杭十分坦然，“尤其是你还姓陆……”

“说起来我才应该道歉，要不是为了救我和江雯雯，小然就不会暴露了。”

苏杭忽然自责起来。

陆然只得向姜凌初寻求解释。

姜凌初回道：“昨晚那场大火扑不灭，我叫来了除妖师协会的人，他们在现场发现了你的灵力残留……”

陆然一愣，身体骤然紧绷，体内灵力下意识运转起来。

病房里如同有绝世大妖苏醒，给人以巨大威压，让身处其中的人从灵魂深处，从心底乃至骨血都感到战栗。

灵力越强、越想要抵抗的人，越能体会到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

苏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姜凌初喉咙涌动，咽了下口水，艰难张嘴，“只、只有一丁点。”

声音不大，但陆然反应过来后，那抹危机感瞬间消失。

姜凌初松了口气，才察觉到背后已经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