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太后为什么要送我镯子?”
“好成色的羊脂玉不多了,你要收好,和锦盒一起规规矩矩的放好。”
姐姐最近总是前言不搭后语,和妹妹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沈如澜心里不爽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回到院子里,沈如澜大口喝了两杯茶,又让嬷嬷拿了一笼糕点来吃。
“以后去了王府可不兴这么吃了,正主吃没吃相底下的小妾和奴才可要笑话你了。”
“我都说了我不嫁,我还想问姐姐呢,那日到底与王爷说了什么,为什么他要皇上降旨娶我?我就不能留在姐姐身边吗?”
良妃示意孔嬷嬷关了门,面无表情的看着沈如澜,姐姐的心思是海底针,根本猜不透。
“我说过我会把你送出去。”
她的眼神突然凌厉了,像要把妹妹吃掉一样。
沈如澜害怕了,姐姐从没这么疾言厉色,即使小时在家的时候。
“姐姐?!”
“皇上驾到。”
良妃收拾心情,让孔嬷嬷把二小姐带下去,自己一个人应酬皇帝。
晚上再见到良妃的时候,她依旧自己跟自己对弈,只不过每一步棋都落的很慢。
“我陪姐姐吧。”
“好。”
她只以为姐姐在斟酌棋局,却不知道此时的良妃身心俱疲,胳膊上都是皇帝虐待的痕迹,她很痛,但不能声张。
皇帝知道她怕疼,却用钻心的疼来罚她,哑巴吃黄连,他知道她什么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