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盼盼抽完烟,目光仍然久久望着窗外的芭蕉叶。
沈襄给薄南辞打电话:
“南辞,能不能借我一笔钱?”
对面的薄南辞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听了沈襄的话,没有一丝意外,他性感的嗓音回:
“说什么借,我们是夫妻,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要多少,你尽管找叶辰开支票。”
薄南辞的态度让沈襄眼睛微微红润,雾气就那样缭绕在她眼底:
“你……都不问我用钱做什么吗?”
秘书地来了,把需要签属的文件递到了薄南辞面前,薄南辞拿笔刷刷签下自己的大名,秘书出去了。
薄南辞停下手边工作,捏了捏酸疼的眉骨,身体往椅背上一靠,他嗓音温柔得不能再温柔:
“襄襄,我说过,我对你百分百的信任,别说你用点钱,就是要我这条命,也可以拿走。”
这话绝不是为讨她欢心的甜言蜜语。
沈襄知道,薄南辞为她寻药,真的差点就没命了,而他的胸口那么长的刀伤,是他爱她入骨的最好证明。
沈襄眼眶一热,眼睛里就氤氲了片水气,眸底微微泛了红:
“薄南辞,谢谢。”
千言万语感激的话,唯有化成一句‘谢谢’。
薄南辞不高兴了:
“你这样说话,我要生气了,你是我老婆,花我的钱天经地义,说什么谢。”
“好。”
沈襄压住声音里的哽咽,轻轻吐出一字。
结束通话,沈襄伤悲的情绪久久不能自抑,好半天,她才缓过神,吐呐了气息,她打电话给叶辰,叶辰说等会儿就把支票给她送过来。
在这之前,沈襄打过电话给汪越,汪越说沈氏所有的钱都投到了新开发的项目上了,没有多余的钱抽出来。
沈襄才打电话找薄南辞的。
叶辰办事很麻利,不一会,叶辰就把支票送过来了。
沈襄亲自把钱交到了杨盼盼手上。
杨盼盼没有矫情地不接,相反地,她接受的心安理得,在她看来,沈襄也有承担谢庭芝医疗费的责任。
谢庭芝是她们共同的妈妈。
沈襄瞥了眼杨盼盼吊的玻璃瓶,说: